图的?大阿哥是不对,兵不厌诈,打仗论输赢,光明磊落管什么用?我觉得大阿哥派细作去刺探多尔衮,也没什么错,是他运气不好被我弄砸了,反过来说,你怎么知道多尔衮有没有派刺客去查探豪格的深浅?” 皇太极惊讶地看着身边的人,愣了一愣道:“兵不厌诈这个词,你新学的?” 大玉儿点头:“也不新了,范文程还在书房那会儿,我就学了。”她笑道,“我可不是为了撇开干系,才给大阿哥说好话,真就是这么想,但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坏了他的好事。” “好事?” “只要最后能做出你满意的练兵法子,怎么来的真的那么重要吗?”大玉儿说,“兴许多尔衮和豪格,各自的点子和注意融合在一起,才是最最好的。” 皇太极眼前一亮,欣喜不已,悬在心头的一个大问题解决了,禁不住坐起来,搂过大玉儿亲了一口。 大玉儿笑靥如花,揉了揉脸颊说:“做什么,大白天的。” 恰好尼满闯进来,见这光景,吓得立刻后退,被大玉儿叫下道:“什么事,你别走。” 尼满硬着头皮上前,躬身道:“大福晋派人来问候大汗。” 大玉儿便下了榻,笑盈盈地对皇太极说:“我去向姑姑回话,你歇会儿。” 皇太极颔首:“一会儿就去大政殿了,让他们送些点心来,告诉哲哲我没事,一切安好。” 大玉儿福身领命,转身时,皇太极又叫住了她:“怎么打了雅图,她那么乖巧。” “不听话才打的。”大玉儿很平静,她早就料到,皇太极必定会问,“这件事,大汗去问姐姐吧,姐姐会向你解释,不仅雅图有错,姐姐也有错。” “我知道了。”皇太极道,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玉儿,是我对不起你。” 大玉儿含笑:“我当然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我在乎你,为了你,怎么都成。” 尼满悄悄退下,在门外叹了口气,他是看着玉福晋,从刚来那会儿的小丫头,变成现在的模样,便是这样好的女子,才真正配得上大汗。 此时玉儿出来了,见他便说:“大汗若不知疲倦,你劝了不听还骂你,你就往清宁宫去告状,还有我们呢。” 尼满笑道:“多谢玉福晋,有玉福晋撑腰,奴才不怕。” 大玉儿离了凤凰楼,走向清宁宫,皇太极站在窗口看着她,她端庄的背影,风衣上昔日活泼的鲜红,也变成了庄重大气。 他有几分陌生,又有几分欣慰,人都会成长,他不能拦着玉儿,可因为他,让玉儿的成长那么痛苦。 看见玉儿进了清宁宫的门,皇太极转身喊来尼满,更衣出门,往大政殿去。 皇宫外,沾沾自喜的豪格回到家中,与手下谋士们说了多尔衮的告罪,众人面面相觑,怯然提醒豪格这里头的文章,他瞪着他们,冷声问:“外头的人,都会这么想?” 一人道:“大阿哥,只要有人认定,是咱们的人去刺探多尔衮,那就必定会想,多尔衮放您一马。说白了这件事,怎么处置,到最后都是多尔衮放您一马,外人知道与否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能不能在多尔衮面前硬气。” 豪格大怒,将脸涨得发紫,怒骂道:“都是布木布泰那个臭娘们儿,都是她坏了老子的好事。” 手下的人又提醒:“大汗现下一定十分生气,您千万要谨慎,再者便是……” 豪格急躁:“便是什么?” “大阿哥,还是之前说过的,咱们在后宫,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他的人倒是想得深远,“如今都在说,大汗要称帝,且大汗已过不惑之年,体力精力大不如前,远途征战日夜不歇,怕是承受不起,大汗一定会选择退居后线,运筹帷幄。往后的日子,大汗恐怕都会留在盛京,后宫的女人吹什么风说什么话,咱们可就猜也猜不透了。” “你这不是废话,若我的额娘还在后宫,用得着这么难吗?”豪格坐下,气道,“我阿妈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扎鲁特氏一命呜呼,窦土门福晋太懦弱,那些庶福晋都不成气候。”手下的人上前道,“大阿哥,还有一个人没来,到时候谁去接囊囊福晋,谁就占得先机。” 豪格眯着眼睛:“你的意思是,让我请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