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茹茜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顾亦寒呢?这次怎么没见他?” 顾意冷冷的笑道:“他估计还在养伤。没有一年半载,怕是回来不了。” …… 纪茹茜睡了一会午觉起来,就接到了安乐打来的电话。 “茹茜,你怎么一声不吭就结婚了?收到你的信息,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什么诈骗短信呢。” 纪茹茜因为没有打算办婚礼,所以她和顾意去登记结婚的时候,她谁也没说。直到今天比较闲一点,她才给几个好朋友发了短信。 “突然想结就结了。” “连婚礼都不办?” “嗯,暂时不办。顾家这边比较特殊,只能暂时先这样了。” 半晌,安乐都没有说话。 “乐乐?” 纪茹茜见一直没有声音传来,问了一声。 “嗯,我在。茹茜,你一定很爱很爱顾意吧?” 结婚毕竟是一个女人一生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甚至一生只有一次。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她的婚礼是举世而盛大的?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披上嫁纱成为最美丽的新娘?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她的婚姻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呢? 纪茹茜也不例外,她也有这样简单而美好的愿望。然而为了顾意,她却放弃了她的原则,舍弃了她的愿望。 “嗯,很爱很爱他。”纪茹茜微微一顿,又继续说道:“乐乐,我想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一个这么爱我,而我又刚好那么爱他的人了。所以,哪怕再苦,受再多的委曲,我也还是很想,很想嫁给他。” “茹茜,恭喜!祝你幸福!一定要幸福!” “我很幸福!” …… 顾渊的房间。 伴随着关门声的是砸东西的声音。 “该死的孽种!” 顾渊一回到房间里,神色就变得疯狂,又扭曲。 “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得。这个孽种,对我们一直不都是这个态度吗?你早该习惯才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这个孽种,还不都是你的种。” 秋雅妍站在顾渊的身后,讽刺道。 “好了!”顾渊声音蹙冷,说道:“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早知道这个孽种,会这么大逆不道,在那时就该掐死他。” 秋雅妍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若凌什么时候能回来?” 顾渊突然又问道。 “后天的航班,大后天上午就能到。” “若白根本不成器,要想夺回顾氏集团只能靠若凌了。我跟爸说了,爸已经同意让若凌进顾氏集团上班了,我们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嗯。”秋雅妍冷冷的道:“爸也真是的,明摆着偏袒那个孽种。今天我们若白受了那么重的伤,他都不管不问,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蠢货!”顾渊破口大骂:“除了抱怨,你还会什么?有时间抱怨,不如花点时间好好教导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少给老子闯点祸!” “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也有份的。你这个作父亲的难道不应该好好教导他吗?”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顾若白今天遭的那些罪,秋雅妍就开始哭起来。 “哭!就知道哭!”顾渊暴躁的直拍桌子,朝着秋雅妍吼道:“秋雅妍,我告诉你,这里是顾家。我就算再不济,也是顾云帆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 秋雅妍立刻就不敢再哭了,低着头,道:“是!我不敢。” 秋雅妍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以夫为天,嫁进顾家这样的豪门更是需要依附顾渊而活。哪怕这几年,顾渊在顾家失势了,她也丝毫不敢忤逆他。 顾渊冷哼一声,又说道:“我记得你好像有个侄女叫秋韵。” “是的。” “秋韵和景琛是男女朋友关系,景琛可是那个孽种的左膀右臂。你从秋韵那边想想办法,我们必须帮着若凌砍掉那个孽种的左膀右臂。” “好!” …… 顾搏房间。 云念兮洗完澡出来,见顾搏一直坐在沙发上出神,连她走到沙发旁边都发觉,就问道:“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我觉得顾意娶了纪茹茜这个小门小户的女人,对我们来说其实也不是坏事。” 顾搏答道。 听到“顾意”二字,云念兮目光蹙冷,那张美艳的脸上瞬间似染上了冰霜,说道:“管他干什么?我的寒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有醒来,我恨不得杀了他。” “念兮,小不忍则乱大谋。况且那件事如果真要说错,也是错在顾亦寒。那个混帐竟然对顾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