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副将听得一头雾水:“怎么一回事?” “您自己问侯爷吧,小的先退下了。” 副将没让通报,甫一进去,便感觉一股压抑的气氛便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案后正上药的侯爷听到动静猛然抬头看过来,然而见是他,又沉着脸收回了视线。 “侯......” 副将招呼都没打完呢,直接尬在了原地。 难道他来的不是时候? “什么事?” “侯爷的伤口怎么裂开了?” 一旁的老军医哼哼一声,操着浓重的雁西口音:“小子眼拙,侯爷的身子是铜墙铁壁,怎么折腾都不在怕的,就是纵个马而已,怎么会受伤么?” “啊这......”副将讪笑着挠了挠头,没敢接老军医的话茬,怕把自己的头儿得罪了没好日子过。 老军医在雁西军营待了几十年了,看着唐家父子由少年长大成人的,在雁西驻军中很有威望,可不怵唐文绪的威风,一面在唐文绪胸口狰狞的伤口上撒药粉,一面道:“若是真那么着急,让李图跑腿不就是了。” 虽然不知道老军医说的是啥,李副将为了缓和气氛,一迭声应和:“对对对,左右属下已经了了手上的事务,侯爷有什么事尽管让属下去,侯爷受了伤不必事事躬亲。” 唐文绪叹了一口气。 “替我去烽山口,等一个人。” “谁?” 李副将话音刚落,账外传来通报:“侯爷,有个自称王叁儿的,拿着您的令牌求见。” 唐文绪眼睛一亮,立时就要站起身,被老军医一把摁住,将手里的纱布利落地打了个结。 “传!” 一个身着沾满风尘的黑袍的汉子步步生风地走了进来。 黑衣汉子一揖道:“侯爷,王叁儿有要事相报。” “侯爷,属下和孙先生先行告退了。” 帐中只剩下两个人,王叁儿适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灰扑扑的小包,放到案桌上:“王爷,这是闻大人找到的东西。” “闻大人没什么大碍,亦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唐文绪掀开布包看了看,收到一边。 “夫人如何?” “大夫说夫人服了药,经过一段时间调养后就会好转。” “王叁儿,你向来直言不讳,什么时候也学会粉饰了。” 王叁儿浑身一僵,立时跪在地上:“侯爷恕罪。” 事已至此,王叁儿便不再犹豫,如实道:“夫人情况不太好,几乎吃不进什么东西,属下走的时候,已经几日未进食。” “解药就没有一点作用?” “苏大夫说,这也许是解药药性烈,有了副作用,或是夫人的身体条件太差,一时承不住。” 账内沉默了一阵。 唐文绪瞬间就猜到了是谁教王叁儿糊弄自己的,他好气又好笑。 “夫人可说了什么?” 王叁儿愣住:“侯爷怎么知道?” 王叁儿出发之前,曾被夫人召去。 夫人确实教了他不要将自己的病情说于侯爷。 “小人笨拙,怕是被侯爷一眼看穿。” “那便等他识破再说。” 帘子上瘦削一圈的人影动了动,传出低低的闷咳。 “和他说,我等他回来。” 王叁儿这辈子没好过哪个女人,自然解不了女人那些弯弯绕的心思。 他按着李知意说的做了,却没招致责怪。 唐文绪听完,嚯地站起身:“你留下吧,解决了这里的事,再回去。” (进入收尾,想看什么角色番外,可以评论区留言。另外就是,毕业的事太多了,找房子找了一周,出去一趟又困难又没什么收获,完全没有码字的心情。就...我尽快把这篇完结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