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碧青害人不浅。 从 哪儿以后,却隔三差五的让碧青给他出算题送去,解几天解不开,就叫人去冀州找碧青要答案,如此,碧青都记不清自己给老头子出了多少道算术题了,反正,都是 自己学过的,光小学初中的算术题,就够老头子算两年的,所以碧青有的是存货,不过,这么一来,倒是跟东篱先生混的极熟。 见老头子出来了,碧青不敢怠慢,蹲身施礼,然后才道:“哪是丫头来砸场子,是见不得我家二郎挨欺负,跟崔凤林打个赌罢了。” 东篱先生点着她道:“天下算学谁你这丫头精,这些小子,不过略窥门径罢了,哪算得出你出的题,还说不是砸场子,我跟你师傅说两人几次,想让你来太学讲几堂算学,你师傅只是推脱,你这丫头请不来,反倒自己跑来,难为我的学生,是何道理?” 说着看向崔凤林,这小子很聪明,在崔家小一辈儿里,可说是鹤立鸡群,也被崔家寄予厚望,可惜,却过于骄傲,如今碰上碧青,或许对他大有好处,让他明白,人外有人,若能从此潜心向学,或许将来会有大成。 见他一脸颓败,东篱先生终有些不忍道:“你可知武陵老头收了关门弟子?” 崔凤林自然知道,虽说先生搬去了冀州,到底还是崔家的长辈儿,又是当世大儒,收弟子的事,也算崔家的事儿,论辈分儿自己得称呼一声师姑,先生在冀州,王二郎也是冀州的人,难道?这丫头就是先生受的关门弟子……想到此,崔凤林脸都白了。 武陵先生叹口气道:“你不用自轻,论辈分儿,这丫头是你的师姑,她精通算学,老夫都是手下败将,你小子做不出她出的题,不丢人,倒是她以大欺小,着实有失长辈风范。” 碧青一见东篱先生,就知道这个赌局黄了,这老头揭破自己的身份,自己哪好意思,再跟一个小辈儿计较,呵呵笑着把那张纸一撕两半,跟崔凤林道:“算我的不是,以大欺小,喏,给你个桃子找补找补,这桃子可是我亲手种的,甜着呢,快吃。” 崔凤林不知不觉就咬了一口,桃香满口,不禁点点头:“真甜。” 碧青拍了怕他:“有句话说的好,谦受益,满招损,虚怀若谷才能海纳百川,行了,我是最不耐烦说这些大道理的,简单一句话,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跟别人比什么,做自己想做的,喜欢做的就成了。” 东篱先生点点头:“丫头这几句倒是深赋哲理。” 碧青道:“您老就别寒掺我了,我这肚子里可没几两墨水,您老再捧,就露馅了。” 东篱先生捋着胡子笑了起来,看了大郎一眼道:“你把老夫的北胡志教给这小子了?” 碧青:“您在北胡的苦寒之地那么多年,著成此书,不就为了解大齐北境之忧吗,我教给大郎岂不正好。” 东篱先生道:“你这丫头没这么好心,你师傅跟我说了,你是怕这小子保不住小命。” 碧青:“瞧您说的,别管我为了什么,岂不都跟先生殊途同归吗。” 东篱指着她道:“怪不得你师傅说你张嘴刁,如今老夫算是领教了。”说着,目光扫了眼那半筐桃道:“你这大老远的来京,不去老夫府上拜望就算了,不会连点儿吃食都没给老夫预备吧。” 碧青笑了,把剩下的半筐递给他后头的随从:“别的没有,桃子有的是,您老要是吃着不过瘾,回头跟我回冀州,武陵源上住些日子,天天当饭吃都成。” 先生笑了:“算你丫头有点儿孝心。” 碧青道:“晌午热,您老还是回去歇着吧,免得着了暑气,我这儿跟二郎瞧瞧他的住处去。”东篱先生点点头,转身走了。 送走了老头子,碧青刚要走,就听崔凤林道:“师姑,这道算题,您能不能帮我解出来。” 碧青站住脚,把他拉到一边儿低声道:“虽说论辈分儿,你是该叫我一声师姑,可咱是不是也得分个场合,师傅跟前你叫就叫了,别的地儿就算了,你这一声师姑叫出来,不知道,还以为我是个半大老婆子呢。” 崔凤林道:“不在年纪,达者为尊,以往是我的不是,如今这声儿师姑我叫的心甘情愿。” 碧青头都疼了,就没想到这小子是个死脑筋,算了,反正以后轻易也见不着,叫就叫吧,见他手里拿着算题,碧青眼珠转了转:“这道算题我给你解出来,不过,你得答应,我别把我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