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立了一口大大的铜鼓,是给平头百姓用来告御状的。 这铜鼓虽然摆在了大门外,实际上这么多年来被敲响的次数实在有限。 告御状就要进宫面圣,皇上又岂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可今天,皇宫门外的铜鼓却被人敲响了! “报……皇上,宫门的铜鼓被人敲响,有人要告御状。”侍卫疾步而来,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有人敲响了铜鼓?”邵阳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的兴奋。 说来也是,邵阳帝自登基以来就他登基那年铜鼓被人敲过,这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人再动过那面铜鼓。 现在突然有人来把铜鼓敲响了,邵阳帝心里就有一种怪异的情绪,就好像贪新鲜的稚童想要探寻好玩的事物。 “是什么人敲了铜鼓?” “不知道,这事到是难得一见。” 下面的大臣们也好奇的低声议论起来。 “去,把击鼓的人带上来。” “是。” 当侍卫将击鼓的人带上来时,众人都有些惊讶。 “这不是新晋的探花郎吗?” “是啊,怎么会是他击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玉晨看着何泽天眸子渐渐的沉了下来。 第一次出现在大朝会上,何泽天的双腿有些发软,他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跟在场的群臣一般,以上早朝的形式出现在这里。 即便已经是第二次面圣,可他还是紧张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被带进大殿,何泽天膝盖一软“啪”的跪了下去。 “参,参见,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邵阳帝垂眸看着他。“你是何人,为何击鼓?”原谅邵阳帝每天脑子要装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记不住这个只见过一面的探花郎也不奇怪。 何泽天几乎是五体投地的跪趴在地上。“回皇上,草民来自云州府清水镇,是今年探花何泽天。” 今年的探花啊…… 邵阳帝有些尴尬的咳了声。“嗯,你说,你有何冤屈。” “皇上,草民要告丞相府的公子,现如今的小司大人司玉晨。” “你要告司玉晨?”邵阳帝看了司玉晨一眼。“为何?” “皇上,司玉晨意图谋害草民,若非草民运气好,就死在了司玉晨的毒药之下了,可草民那无辜的母亲跟伺候她的丫鬟却不知情,如今中毒还昏迷不醒。”何泽天颤着身子声泪俱下的控诉着,不知道的都要觉得司玉晨是多十恶不赦的人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