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听了,也是双眼大睁,抓着安慕锦的手道:“小姐,这些都是真的吗?” 安慕锦点头:“安慕雪是珍儿看到和我说的,德妃的是我亲耳听到的。” “小姐,这会不会是别人故意设计让你看到,让你听到啊?”林妈妈这么一提醒,安慕锦也醒悟过来。 皇宫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能容大皇子和安慕雪胡来。而且好巧不巧的就让珍姐儿看到了,而那条路也是七皇子指给她去找珍姐儿的,难道说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梨雪宫离那个地方很远,德妃平时也不会去那个偏僻的地方,她又是如何得知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告诉她,至于告密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七皇子了。 德妃还问过在皇后和她之间,大皇子和七皇子之间,安慕锦愿意选择哪一个? 皇后是大皇子的生母,安慕锦选择皇后就是选择大皇子。那么说德妃已经和七皇子达成某种共识,两人合起伙来了吗? 这样一想安慕锦总算是想通了,为什么德妃会问她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德妃是担心她和安慕雪一样,选择了皇后。 只是有一点安慕锦不明白,为什么要在皇后和德妃之间选择呢?又为什么让她来做这个选择呢,她的选择很重要吗? “小姐,你想起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林妈妈才问道。 安慕锦回神,看着林妈妈直摇头:“好像是想通了,好像是又想不通了,总之很乱。” “想不通的事情就像是要死的鱼,在它死后一定会自动浮出水面的。”林妈妈安慰道。 “妈妈,德妃给了我一条安慕雪的绣帕,我想扔了,但又担心。”安慕锦将那个绣帕拿出来,林妈妈抓着绣帕看了一会儿,“小姐你被算计了。这个绣帕是宫中之物,不可能是大小姐的。” “啊?”安慕锦拿过绣帕仔细的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 “小姐你看这里,绣花的线是带着点荧光的。白天可能看不太出来,到了晚上才能看出来。这是一种叫做天蚕丝的贡品,除了宫里有,其他地方都没有。”林妈妈指着那绣花和绣字说道。 安慕锦迎着灯光,仔细一看,果然是荧光闪闪,煞是好看。好看是好看,只是安慕锦现在一点也欣赏不动,拿在手里都觉得它是个烫手的山芋。 “妈妈,我该怎么办?我本想将这东西丢在侯府的,可你说它是宫里的东西,我哪敢乱丢啊?我真后悔,昨天就应该将它丢在宫里的。”安慕锦揪着绣帕,懊恼不已。 “小姐别慌,容妈妈再想想。”林妈妈沉思着道。 安慕锦期待的看着林妈妈,希望她快点想出一个主意来。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林妈妈喜道:“小姐,何不如将它当做是大皇子送给大小姐的定情之物呢。” “这……”只听林妈妈这样说,安慕锦还是没有能够明白过来。 “待会我就拿着这个绣帕放到大小姐坐的马车上,等明天有人发现了这个绣帕,肯定会想到是大小姐的,到时候……”林妈妈笑道。 听林妈妈这样说,安慕锦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将这个绣帕放在马车上,假借下人之人将这个绣帕交给安慕雪。安慕雪一看这个绣帕的不凡,就会认定是大皇子故意放在马车上,偷偷送给她的。 有了林妈妈的妙计,安慕锦也就不担心这个绣帕的问题了,当下也睡的踏实了。 当晚侯府做恶梦的不止安慕锦一个,还有一个珍姐儿。 珍秀苑里,珍姐儿抱着凝冬的细腰,将头埋进她的胸膛,哽咽道:“凝冬,我害怕。” “小姐,你怎么了?如果是做恶梦了,和奴婢说一说吧。说出来,恶梦就不会再有了。”凝冬一边安慰着,一边拿着帕子给珍姐儿擦眼泪。 珍姐儿倔强的咬着嘴唇,努力的摇着头。 不,她不会说的。 她知道大皇子着安慕雪在做什么,安慕雪真是下贱,居然一点也不反抗,反而帮助大皇子进入自己的身体。 在侯府里,珍姐儿最讨厌的就是安慕雪。就因为她是嫡女,所以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看到别人做的让她不爽了,她就可以出手教训别人,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夜还很长,珍姐儿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让凝冬将小夫人给她的钱袋拿出来。 她将钱袋里的钱都倒出来,有银子,有金子,这是她从未见过多的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