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著他的大腿,並且衣衫完整。 「我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幹第二次呢。」程率笑道:「人家可比妳勇敢多了,叫得比妳還大聲,當我們不存在一樣。」 「混蛋,淨欺負我!」花劍雪捶他,卻教他重力的按住了敏感的陰核,痠慰感擴展開來,不由得驚喘,「啊!你——」 他的兩根手指就著愛液在那狹窄的小穴裡抽插,不懷好意的笑著,「我只愛欺負妳,誰讓妳是我老婆呢?」 「嗯又又沒嫁給你,誰誰是你老婆嗯」她咬著唇嘴硬。 「哦?」他眉角抽動了一下,突地將手指撤出小穴,將那濕淋淋的指頭擺在眼前撚弄那黏膩的愛液。 頓時空虛的小穴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行齧咬一樣,讓她麻癢難耐,她不滿道,「你幹嘛抽走」 他笑了笑,「我只想和我老婆做愛,妳既然不承認是我老婆,那我幹嘛讓妳爽」極其明顯的惡意。 花劍雪被撩起了情慾,哪肯突然斷線,她交扭著雙腿,幾乎是哀求的跟程率道,「別鬧了,給我吧。」 「不要。」說著,就從屁股口袋撈出一包紙巾,想擦掉那黏膩的液體。 花劍雪連忙抓住他的手,張口就將染了自己愛液的指頭含進口腔裡,舌頭左右舔弄,把指頭舔得乾乾淨淨,模仿著口交的舉止,一張臉滿含春水的誘惑程率。 她看到程率眉角又抽了兩下,知道他忍不住了,又放開他的手指,屈膝在他身下,主動拉下他西裝褲拉鏈,將那腫脹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這幾年在程率的調教下,她已經曉得如何撩撥男人了。 她握住那粗碩的肉刃底部,由下往上慢慢的舔,像舔冰淇淋一樣,舌尖輕柔的玩轉,含吮住龜頭繞圈,剪得短短得纖指按摩著男人的會陰處,這一處完全擊潰了男人的自制力,他不能自己的深喘起來,一副爽到不行的樣子。 「嘶啊」 她深含住滾燙的肉棒,由緩而快的開始吮吸,柔軟的小手揉捏著陰囊,不輕不重地捏睪丸。 男人舒服得受不了,差點射在她嘴裡,他忍住慾望對認真給自己口交的女友道,「小雪,夠了。」 她把他的肉棒退了出來,仰頭看他,嘴巴唾液遍佈,滿目情慾。 她起身走到床邊坐下,脫了濕透的內褲,分開了自己的雙腿,誘惑地對程率招手。「老公過來」 「這個時候承認我是妳老公了?」程率冷笑,但還是快步走到床邊,擴大她的雙腿擠入,扶起自己濕淋淋的肉棒,悍然挺進了那召喚自己的小水穴。 她的小穴好濕、好緊、好軟,他著迷的不停晃動屁股,讓自己越來越深的插入那誘人的嫩穴,耳邊聽著她發出一道道好聽的、像天使呼喊一樣的嬌啼,備感快樂。 「啊好酥好麻好美好爽啊幹到底了啦」 「淫娃,聽聽妳在說什麼?」程率似笑非笑,大掌殘佞地把玩搖晃的雪乳,幾個衝刺後,他射出了白濁的精華,填滿了她的小穴。 花劍雪向後倒在了床上喘息,恍惚間,她又想到了那淫亂刺激的一天,她竟然毫不羞恥的在有別人的情況下,忘情的和程率做愛,說那些淫蕩到極點的話,幸好,那時她沒有真的懷孕。 程率牽起了她的左手,一個冰冷的東西套進了她的中指,她驚訝地抬頭一看,是一枚白鑽戒指。 「你這是」她雙目圓瞠。 他牽著她的手,湊在嘴邊溫柔地吻了一下,道:「花劍雪小姐,我想和妳做一輩子愛,所以請妳答應做我老婆吧。」 花劍雪無言以對。 他有病? 他的求婚,非要選在這個廢棄很久,灰撲撲的保健室?選在他們剛做完愛後,衣衫不整,甚至她的小穴還流著他射進去的精液的時候? 她擰起好看的眉,冷著臉道,「我拒絕!」 結果可想而,花劍雪最終還是被睡服,程率在這個灰撲撲的保健室,睡了她一次又一次,才讓她在無數次的高潮中崩潰的答應了他的求婚。 該說是皆大歡喜嗎? (故事四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