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渣渣,就是欠虐。 当然,在她看来,对付贱男人最残忍的办法,不仅要虐他身,还要虐他心。 总有一天,她得让他尝尝当初夏楚尝过的锉心滋味儿…… 眉眼弯弯的笑着,她一双眸子狡黠如狐。 “与长孙殿下一叙,是区区在下的荣光。” …… 一个翠阁朱阑的茶舍,就建在秦淮河边儿上。造了弯弯的小桥引了流水,入耳全是彩箫吹吹的悠扬声,地方很好,心情也很是闲适。赵绵泽屏退了随行的下人们,吩咐他们守在了楼道口上,便领了夏初七与李邈往茶舍二楼走去。 木梯步不长,大约仅二十来级。 赵绵泽在前面,夏初七与李邈在后面。 看着那个飘然若仙的背影,她的心里很是淡定。 很奇怪的,一直淡定着。 就像是期待已久的帷幕被拉开了,又或者,就像磨了许久的锋利刀子,终于能找到地方开砍了,她在淡定的等着赵绵泽为了他那个太子爹,请她前往东宫诊治,而她必然会‘尽心尽力’,摸清两年多前那桩震惊京师的血案始末。 赵绵泽走得极缓,夏初七的脚步也很慢。 一阵凉风吹来,她抚了抚不知什么时候冷冰的脸,心道:“夏楚,你别急。” “秋儿,你看看,我给你领谁来了?”三个人还没有进入茶舍的雅室,赵绵泽便轻暖地唤了一声儿。 夏初七微微一愣,只见雅室里头,静静地坐了一个女子。 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的光景儿,薄薄的妆容,满头的钗玉,身姿娉婷,一袭华贵的紫色团领小葵花衣裳,衬得肌肤雪一样白皙。 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儿。 她正是夏楚的堂姐,也是皇长孙赵绵泽的侧夫人夏问秋。 这美人儿一露面,一股子淡淡的香风便扫了过来。 她看着夏初七缓缓走近,神色微惊。 “七妹?” 前魏国公夏廷赣只得夏廷德一个胞弟,夏氏子女的长幼排序都是一起排的。所以说,夏楚虽说是夏家的七小姐,人人都叫她七小姐。实际上,她爹夏廷赣除了儿子,就只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到是夏廷德比他老哥更会生养,院子里侍妾多,通房多,就跟下小猪崽子似的,一窝接一窝的生,足足生了六个女儿,五个儿子。 昔日故人在前,夏初七心里波浪翻腾。 前尘往事像一幕幕黑白电影儿,断着片儿的在她的脑海里上演。 自从上次在巴县李邈与她对镜讲述之后,关于夏楚的记忆,她脑子里便有了模糊的一部分。可她知道,那只是冰山一角。她的面前就像蒙了一块鲜红色的帷幕,有一些通透,有一些迷糊,还有一些谜团,如同尘封在记忆里的古墓,等待她去挖掘,找出真相来。 而此时,面前就有一个疑似真相。 王公皇族里的妇人一般不允许轻易抛头露脸,很显然,赵绵泽早就安排好了夏问秋先候在了这儿,不用去街上让人给围观了去。可是,这样子的一个“巧合”,却让她有些怀疑,丹凤街上袁形被人砍杀一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仇家寻事儿,而是这位皇长孙殿下的有意安排。至于原因么,很有可能是对她这位晋王府良医官的考查,想看看她有没有资格去东宫替太子爷诊治? “七妹?是你吗?” 那夏问秋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夏初七却只佯做不知。 “这位是……长孙殿下的夫人?” 像是完全陷入了极大的激动和喜悦之中,夏问秋将她由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一双漂亮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