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职业方向有一定的规划和想法,所以这属于突然的转向,由一个职业人,转身成为一个投资人;而于她来说,一来年轻、二来技术投资又有些不好把握,所以她会犹豫。” “恩,我倒觉得,这方面的手续可以由我们来做,她以任何方式参与都不强求。这两天我和一个化妆品公司的老总聊了一下,他们正好有个案子交给我,我试着让她做一下,用实际的工作把她先圈进来,你看如何?” “好,好,那就这样办。” “顾总,你这老婆要是追到手了,我可得要大礼的。” “哈哈哈,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 挂了黄宪的电话,顾子夕的嘴角不禁轻弯起一弧淡淡的笑意。 你总是这么谨慎吗?似乎从没见过你对什么事情会奋不顾身、会义无反顾。 ……………第四节:许言。如果真心,可还考虑…………… “顾总,许小姐有信息发过来。”方律师推门走了进来。 “说什么?”顾子夕抬头看向方律师。 “对方不仅想保秦蓝,还想减轻邬倩倩的判罚。这信息里隐含的意思,可能是上头有人施压。”方律师将信息转给顾子夕看。 “恩。”顾子夕的眸光微微沉了沉,看着方律师冷峻的说道:“不惜一切代价,我要她有最高的判罚。” “好,我知道了。”方律师点了点头。 “我这里还有一些邬倩倩的资料,和这次的案子没有太大的关系,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顾子夕将私家侦探寄过来的资料递给了方律师:“在卓雅公司内部,也有关于秦蓝的审计,如有必要,通过给秦蓝施压,让他们放弃保邬倩倩。” “ok,这些材料都非常有用。”方律师拿过资料看了一遍后,对顾子夕说道:“我会侧面给对方律师施压;如果不行,我会用其它办法延长审判时间,在此之间,要求控制被告人的行为自由,拖下去,对他们只能是得不偿失。” “好。”顾子夕点了点头:“我的底限不变——邬倩倩越重越好、秦蓝被牵连进来也在所不惜,但他不是我的主要目标。” “恩,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材料。周五开庭,可能还是需要当事人许小姐出庭。”方律师拿着资料站起来对顾子夕说道。 “你安排就好,不用特别知会我。”顾子夕的眸光微闪,想起许诺对他的拒绝——似乎,现在要见她一面也很困难了。 更别说有机会向她解释。 许诺,这么长时间过去,你的情绪可平复一些了?可有时间,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听听我的解释? ………… “顾子夕后来又找过你?”许言端了一杯柠檬水走进来。 “恩。”许诺轻应了一声,伸手接过许言递过来的柠檬水。 “我把最近的新闻反反复复的研究了一下,觉得你们之间好象是有些问题。”许言看着许诺,轻声说道:“想听我的分析吗?” 许诺微微一愣,合上面前的计划书,看着许言说道:“什么时候改行当分析家了,你说吧。” “顾子夕现在的态度很奇怪:第一,他在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向媒体秀恩爱,目的是什么?第二,在庭审后的采访中,他也不止一次的提到你们的关系,目的是什么?” “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他在向你示好。也就是说:在你们知道彼此就是当年的对方后,你选择了逃跑,而他选择了追求。” “以一个女人的思维来看:他这种追求的方式还很man,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让你几乎没有躲开的可能。” “因此得到一个结论:这个男人对你并不想放手。” “所以许诺,我想问你:你逃的是什么?是顾梓诺的爸爸?还是现在的顾子夕?” 许言看着紧捧水杯的许诺,眸子轻闪着疼惜——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将她心底的伤给撕开。 只是,这伤被捂了五年多,现在已经被顾子夕重新撕裂成一道面目狰狞的口子,与其掩住,还不如将这口子撕得更彻底一些。 “两个都有。”许诺低低的说道。 “许诺,别怕,说出来咱们好好儿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恩?”许言鼓励着她。 “现在的顾子夕,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在我们交往期间曾经约定:当那个人出现,我就退出。”许诺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许言,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 “后来,在合作这个案子的时候,他有两次很晚出去、很晚回来,身上有那个女人的味道、衬衣上有那个女人的唇印什么的。那一次,我们的矛盾比较大,我的手就是那时候被他弄伤的。”许诺松开捂着杯子的手,慢慢的平伸到许言的面前——疤痕体质的她,在中间那道吓人的伤口之上,一道道细碎的、斑驳的白痕,丑陋不堪。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许言伸手轻轻的覆住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