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入内。 林逸衣在他躺下的一刻,突然睁开眼。 “你是自愿,还是我出手。”比他神色更冰冷的是的声音,仿佛在谈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林逸衣望着朦胧的烛光下,模糊不清的床顶,声音平静谨慎:“何必让我们彼此都不好看,你不差这点。” 元谨恂的声音也很平静,因为坚定所有连暴躁都没有:“差不差这点不用你说,你只有两个选择,平静的接受下面的事和难堪的接受接下来的事?” 林逸衣嘴角自嘲的动了一下,但没有发出相应的声响,声音在静谧的幽静空间内显得更加舒缓:“我有选择吗?” “有,反抗至少让你心里好受!回头可以把错误都归结到我身上,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原谅你!” “既然如此……那我凭什么不反抗……” 元谨恂闻言思索把手枕在脑后,近乎自言自语道:“对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不反抗……”他凭什么认为她不会反抗……“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林逸衣猛然起身想大声喊。 元谨恂迅速跃起,捂住她的嘴把她按下,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眼里一丝光彩也没有,比她眼里的怒火还要空洞悲凉,声音怨毒:“告诉你,我比你更厌恶接下来发生的事!但我们只能一起恶心,你明白吗——” “唔唔——唔唔!——” 元谨恂抽出贴身的匕首,瞬间隔开彼此的衣服,下一刻已经坦诚相见。 林逸衣瞪着她,死命的瞪着,即便觉得机会渺茫也不放过任何可能, 元谨恂冷静的回视,今天他的怒火用完了,一直在检讨的心也用完了,甚至感官也用的差不多。所以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不用祈祷他的同情,早没了。 林逸衣眉头顿时皱在一起,疼的奋力反抗。 元谨恂看着她,另一只手捂住了她憎恨、怨毒的眼。 这一刻他不需要这些…… 或许他也觉得从此以后没有机会了,或许他也知道这么做导致的最后结果,或者他比她更明白,距离他最近的这颗心以后距离他多远。 他原本可以更骄傲的放手,更骄傲的成全,成全兄弟,成全这个女人,然后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时候自己舔自己那可耻的伤口,这么多年,这种虚伪的宽容,他不是已经可以做的很熟练…… 而他该是这样的!那才是他!宽容、无所谓、不在意的他,但为什么就走到了这一刻!他为什么要怜悯,为什么要承担!又为什要伤心! 在极致的那一刻,元谨恂心里一片凄凉,还夹杂着一丝他也不慎明白的无所适从,以后就这样了吧……连最后一次做‘英雄’被铭记的资格也没有。 但他却不后悔! 所有只有一次次的索取,累了也没有停下,只是在她耳边一直嘀喃的开口:“我们生个世子吧,想你也好,想我也好……” …… 天朦朦亮的时候,林逸衣带着春思春香离开, 元谨恂没有送,也没有出现。 送她离开王府的女眷们又她没有任何关系。 一辆护卫齐全,规格奢华的马车,从永平王府向太古庙驶去。 此刻,永平王府的书房内,几个人也相继快速离开,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有一个,‘不准相爷和王妃两人单独相处’。 有人临行前问了一句:“非单独的时候呢?” 元谨恂摩擦着手里的扳指一直没有说话…… …… 一路上,春思、春香的神色慢慢变的舒缓,连一直紧绷的精神也放松下来,感觉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远的王府,整个人仿佛重新恢复生机。 林逸衣靠在马车上养神。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