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连连摇头,喝毛线茶啊,尚恬这丫头看起来家里水也挺深啊。 他拍拍尚恬的肩,“你快回去吧,我也去公司了,还有事呢。” 时遇从后视镜里看见尚恬站着目送他车子开走了才进楼,戴上蓝牙耳机就拨给好友,“骆峻卧槽我跟你说啊……” —— “恬恬回来啦。”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把报纸放在桌子上,起身往门口迎了尚恬两步。 “爸。”尚恬浅笑着打了声招呼,问了句,“我妈呢?” 这话才落,就听见二层某个房间传来尚恬妈的喊声,“阿年,是不是臭丫头回来了?” 男人没应声,冲尚恬使了个眼色,“上去吧,给你妈个惊喜。” 尚恬挂着笑往楼上走,轻手轻脚的走到主卧,猛地一推门喊了声,“尚晓春!” 女人被惊了一跳,看清是自家丫头后从背后抽了个靠背就往她身上扔,“你要吓死你妈啊!” 尚恬吐舌头扮鬼脸,跳到床上去依偎着尚晓春,“沈阿年给我打电话说你天天嚷嚷着牙疼,让我回来哄哄你,我看看咱家晓春大宝贝什么毛病啊?” 她声音作的要命,尚晓春好好的另外几颗牙都被她给酸的难受,戳着她脑门训,“当着面还知道叫爸,转过头就一口一个沈阿年,你个小两面派!” 阿年不是昵称,楼下那个三分英气七分硬气的男人名字就叫沈阿年,是尚恬的继父。 尚恬的父亲姓林,是个吃喝嫖赌啥事都干的混不吝,尚恬十二岁那年尚晓春就跟他离了婚,带着尚恬出去单过了,又过了一年因为一次交通事故认识了大她四岁的沈阿年,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结婚了。 沈阿年还有俩儿子,一个比尚恬大两岁一个比尚恬小两岁,当时他妻子已经病逝两年多了,也觉得很希望有个女主人操持家里的事。 尚恬刚进沈家的时候沈家还没那么有钱,一家五口住在四合院里,孩子们虽然已经懂事了,可心性单纯,很快就玩到一起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老婆照顾家里,沈阿年能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去,生意越做越大,家产越来越多,一家子从平房搬到楼房,从楼房搬到别墅,后来家里还招了保姆王婶和管事张叔。 尚恬没什么硬骨头,觉得这个沈阿年比自己亲生老子对她好多了,从不打骂她还给她好吃好穿的供着,就连书包本子什么的都用的比他俩儿子好,进了沈家不到半年就改口叫“爸”了。 她后来买房子搬出去住也完全不是跟沈阿年住不到一起去,只是觉得被尚晓春天天逼婚唠叨着太烦了,连字都没法正常码下去了,这才用了从出道以后赚的全部的稿费,以及从她那有钱的没啥血缘关系但是交情不错的大哥那里借了一部分,直到装修好了搬过去了才跟她妈交底。 尚晓春刚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掀了尚恬新家的地板,至于为啥是地板不是屋顶,尚晓春表示“就那小鸟窝似的地方哪里还有屋顶这么高级的东西?” 后来也是沈阿年出面摆平了尚晓春,带着她出国游了一圈,回来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通了随着尚恬自己单住去了。 其实沈阿年给她摆的道理及其简单,“一直住一起,闺女怎么好意思往家带男人?” 说回牙疼的尚晓春来,她原本有颗牙坏了镶补过,这两天不知怎么的上火发炎又疼起来了。丈夫猜她是操心尚恬的婚事操心的,干脆把“罪魁祸首”叫回家来亲自哄哄她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