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索斯亚低低地笑了会儿。 “杀过人么?”他附耳问。 “没……”她脑子里有些混乱,尽管理智上她想要抵制,但她身体被他手指的探入弄得软绵绵的。连两条腿都在发软,她想要跪下来或是靠在他身上,她知道那样会轻松很多。 “那你恐怕要学一下了。”索斯亚在她濒临高潮时放手。 “别……”她又忍不住出声,发出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声音里的哀求和沮丧。 就像海浪掀起一半未至顶端也无法落下,一场惊心动魄的风云际会被硬生生勒令停止,没人过问海的取舍,没人在意浪的不甘。 切茜娅几乎又要哭出来。他究竟是有多残忍的本性,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毫不在意地将人玩弄于手掌? “小奴隶,你以为我还是你主人么?”索斯亚倦怠地笑了笑,声音冷漠至极,“你没资格再跟我哀求什么了。” 情欲之海和茫茫苍穹在她眼中定格交错,永恒如梦。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绝美至幻的模样?索斯亚垂着眼睛,不动声色地将她这副模样收藏起来。 分明是他任性地折磨着她,那样冷漠又残忍。他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还想要囚禁她,把她弄成只懂淫欲的奴隶……现在怎么好像是她又做错了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待她?好像连她求他都是他的恩赐? 她才不会变成奴隶!切茜娅咬了下舌尖,才堪堪止住想要他下地狱的话说出口。她又仔细想了一想,他可能本身就生活在地狱。 等到再看不见他时,切茜娅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她感受着他绑在她大腿上的枪支,忍不住又有些不安。切茜娅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逃掉,还以为至少会被他扒掉一层皮。他现在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总觉得有些不真实。而且这把枪,还有他那句恐怕她要学一下杀人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向弥叶和鹘鹰道谢,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他们两人身上略过。 她不太愿意怀疑弥叶,但是鹘鹰,据说也是个调教师。她不太能相信能当调教师的人会真的有什么好心,她也不能认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想帮助她,他们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她不敢掉以轻心。 等到了鹘鹰那边,他请她去和奥兰·斯坎丁通讯。这是应当的,她受了惊,会想要寻求父亲的安慰才正常。 鹘鹰他们似乎想要通过她挑起奥兰跟索斯亚的对立,如果这就是他们救她想要得到的,那倒也不为过。如果她真的是奥兰的女儿,也许她真的会和索斯亚对立。但她不是,斯坎丁家族不会为她树敌。 在来花宴之前,她和奥兰有过一次简短的通讯。大概内容是奥兰表示女大不中留,她要留在天之城那样繁华的地方也无可厚非,他不会强迫她回来云云。 奥兰的声音沉厚稳重,一如他人——鹘鹰坚持给他们开了视频,而后跟奥兰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女。 奥兰有些中年发福,长着一张很典型的那种看起来值得信赖的忠厚面容,只有那双紫眸透着些精明锐利——斯坎丁家族的人多是褐发紫眸。 这也是他“收养了一个紫眸的女孩”的原因。 但奥兰的眸子说是紫色,其实更偏向于蓝色和紫色之间的颜色。 “我亲爱的女儿,你这是被谁欺负了?”奥兰有点吃惊。 切茜娅大概不清楚她现在苍白虚弱、裸露的脖颈又有艳色红痕的模样,有多像是被人蹂躏过,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只是跟人起了些争执。”她避重就轻。 “你好歹是我的女儿,教人欺负了可不行。”奥兰皱了下眉表示不满。 “请您别担心。”切茜娅不太适应这种父女角色扮演。 她这样说,奥兰便也未多加追究,只是打量着她若有所思了一会儿。 切茜娅并不知道,在她离开以后,奥兰和鹘鹰聊了许久。 当天稍晚一些时候,有人送来了她的行李箱——他们表示万分歉意,行李箱被火灾牵连有些毁坏,运送途中奴隶粗心大意,可能丢了些东西。 切茜娅翻了翻,的确少了几件衣服和她从小就很喜欢的一本书。 但她希望她没有带来,或是最好丢了的那件……索斯亚的外套,好端端地在箱子里。切茜娅看了一眼,触电似的收回目光。 她是疯了才会那么贪恋那样一个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