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闭上一只眼,撇着嘴,有点看不下去了,王爷可是有洁癖的啊,在水缸里憋了半天就够受了,还要尝尝王妃的鼻涕:“王妃,你不是大夫么?” 对哦。她是大夫,她怎么给忘了呢。冷逸轩你坚持住,我来救你。 抓起冷逸轩的袖子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穆云舒俯下身,猛地捏住冷逸轩的鼻子,深吸了口气,吐进冷逸轩的嘴巴里。之后双手搭在一起放在冷逸轩的胸口上,用力按压下去。 这是什么救人的招式?在场的人都有些看楞了。倒是躺在地上的人却美滋滋的,要是早知道还有这样的救人方式,他早就跳进水缸里了。 如此反复冷逸轩没憋住,虽然舍不得,还是噗的一声吐了口水出来,人也幽幽逐渐转醒。 “王爷,你没事啦?”眼圈一红,眼泪珠子再一次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谁说没事啊,本王都到了奈何桥了,刚要喝下孟婆汤,却听见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她说她不让我死。她舍不得我,我一回头就看见你了,心一疼,我就醒了。” 这怕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吧,为了她,他可以和任何人宣战,哪怕对手是牛头马面。 穆云舒只觉得心里边莫名的就塞满了东西,她也说不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心里满满的,鼻子酸酸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了。 “傻丫头,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之前他还失落万分呢,虽然他不知道肖宁是谁,但是总觉得这辈子好像是赢不了他了,不过这会他好像看到点希望了。 不劝还好,一劝穆云舒就哭得更加厉害,一边哭还一边双手攥着小拳头直往冷逸轩的胸口上捶:“你吓死我了知道不知道,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呢。”眼泪鼻涕的又一起下来了,冷逸轩的洁癖似乎在这儿也不好使了,一伸手,就擦去穆云舒脸上混合着的液体。 这反映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心里顿时觉得美滋滋的:“我再也不敢了,娘子。可是刚才那是个什么样的救人方式?” 这是什么问题:“不就是人工呼吸。” “好像挺有意思的,娘子再给我呼吸呼吸。”还没等穆云舒反驳呢,一大手一拉就把穆云舒拉到他怀里,接着就吻上了穆云舒的嘴唇。 也许是累了把,穆云舒竟然没有力气去拒绝了,就随了他,反正婚都结了,吻也不是吻过这一次了。 两人都恨不得这一刻是天荒地老,也不顾忌这是在众人面前了。他们不顾及了,众人可是顾忌,都相互看看识趣的退了下去,就连天上的月亮好像也害羞了,悄悄的躲在了云层里。 窗棂前,花逍遥手里拿着一只酒葫芦,一边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一边往嘴里大口的倒酒。 门轻轻的被人推了一道缝,伍月洒手里端着只盘子悄悄的挤了进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陪你。” “谁说我一个人喝酒?”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多有诗意的人,干嘛你要来搅和! “说得没错,我来了,你就不是一个人。不仅不是一个人,还有下酒菜。光喝酒,多没意思。” 盘子里竟然又半盘花生米,还有半盘牛肉,色香味俱全,似乎没人能够抵挡住诱惑:“来吧,一起。我可是受了伤的,你不会拒绝一个病人吧?” “病人不该喝酒。” “那我就陪你吃牛肉。” “……” “伍姑娘,你说那些个痴情的人是不是很傻?”明明知道爱不得,却还是要爱。 伍月洒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只鸡爪,一边啃一边回答:“那就要看你爱的人是成过亲还是没有成过亲的。如果喜欢的人成过亲,那不是傻,那就是执念。如果没成过亲,那就叫做执着。比如说我。”伍月洒冲着花逍遥直眨巴电眼。 “你那个东西好像挺好吃的......”故意屏蔽掉伍月洒的花痴,花逍遥转移话题。 伍月洒看了看手中的鸡爪,又啃了一口:“花公子有眼光,这味道的确是不错,我这还有一只。” 受伤的手也能抓东西?这是蛮拼的难道是遇到了百年不遇的纯正吃货不成。花逍遥望着那只鸡爪眼睛亮晶晶的。 本以为凭借伍月洒对他的痴情,一定会把另外一只给他的。谁知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