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师父的戒指出现在地下室……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找陈景岳求救的就是师父。更何况,有人找陈景岳求救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之前豁然开朗的感觉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皱着一张脸,“那我们算是白跑一趟了。” “不会。”李言蹊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桌上的戒指,“至少知道,师父不是简单地死于爆炸事件这么简单。” “这个戒指你打算怎么办?”林芝趴在桌上恹恹地问。 “找法证科的人化验。” 林芝点头,小心地将戒指包起来,避免在上面留下指纹。 李言蹊看了一眼林芝,她浑身脏兮兮的,身上的酸臭味还混着地下室的怪味,再看看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现在洗澡吗?”李言蹊问。 “当然!”林芝大夏天不洗澡还怎么睡,更何况她今天出了一身汗,身上臭烘烘的,就像臭干子混着尸臭的味道。 对了就是尸臭! “言蹊,地下室里,霉味混合的是尸臭味啊……”林芝嘟囔了一句,那个地下室很有可能就是命案现场。 李言蹊拿着毛巾向她走来,脚步顿了顿,道:“不奇怪,那所别墅的位置那么偏僻,而且还有个阴暗的地下室……。” 有人横死的或有人病重而死亡的房屋内,会有很多对人不利的磁场,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房子的卖价或租金要普遍低于正常房价的原因。 林芝拿着李言蹊给的毛巾走进浴室,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带衣服来换,刚把浴室门打开李言蹊就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t恤,“你将就穿一晚,我没有女士睡衣。” “那……裤子呢?”林芝垂着头,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 李言蹊眼里带着笑意,挑着眉问:“连我的裤子也要穿吗?” 林芝:“……” 林芝洗完澡后,拿着他的t恤在身上比了比,长度到大腿处,但实际穿上去,只能刚好遮住屁股,只要弯腰就会走光。 僵着身子走到李言蹊的卧室里,他正坐在桌前,对着一串数字出神,林芝在他身后小声问:“有没有多余的枕头……客房里没有。” 李言蹊目光似乎幽暗了几分,林芝局促地拎着左肩老是下滑的领口,身体站得笔挺,双腿显得纤细笔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莹莹的色泽。李言蹊暗笑,比军训时的军姿还要站得标准。 收回视线,李言蹊的注意力集中到父亲的信上,“枕头在衣柜的最上面。” “哦……”林芝打开衣柜门,伸手去够着枕头。 李言蹊忽然想到林芝的身高不够,刚转头,就看到林芝踮着脚高举着右手……随着她的动作,右边的衣角向上,露出了一点春光…… 他呆了三秒才转回头,耳根浮现淡淡的红色。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却是怎么也分析不来那些汉字了。 “李言蹊……你能帮我拿一下吗?”林芝站在衣柜前,望着他的背影。 李言蹊迟迟不语,隔了大约十秒才回她,“你先出去。” 林芝觉得莫名其妙,他的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多问,乖乖地回到了客房。 不知道等了多久,林芝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李言蹊轻手轻脚地进去,把她的头轻轻地放在枕头上,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静静地坐在床沿,什么也没有做。 望着她的睡颜,他唇畔浮现出微笑,最终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嘴中小声念着她的小名,“木木。” “嗯……”林芝无意识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接着睡过去。 李言蹊就这样坐到天亮才离开,林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餐厅里的桌上摆着食物,旁边还有一张字条,李言蹊给别人看风水去了。 林芝把食物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心中纳闷,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精力充沛,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