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疼吗?” 陆江寒摇头:“没事。” “我知道,你昨晚一定被我吓坏了。”顾扬说,“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陆江寒把他的手牢牢攥在掌心,“以后不会了,我也保证。” 顾扬扑过去搂紧他。 两人谁都没有提那些糟糕的事情,直到顾扬吃完汤饭又睡着,陆江寒才开车载着顾教授,一起去了公安局。 三名绑匪一个在icu,一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事成了有钱拿,只有申玮,一口咬定是受易铭主使,自己才会绑架杀人。 “警方还要调查,易铭暂时出不来。”许凌川说,“顾扬现在也在医院里,您看关于nightingale发布会的事情,是不是缓一个月再说?” “可以。”陆江寒点头。现在他的小艺术家的确需要好好休息,而不是被牵扯进下一桩社会新闻里。 “我会全程盯着这件事的。”许凌川说,“等陆总和顾教授觉得时间合适了,我再代表凌云和吴总去探望顾扬。” 审讯室里,易铭坐在椅子上,从身体到神智都是精疲力竭,满脸都是青黑的胡茬。 “我没有指使申玮杀人。”他说,“我有录音。” “什么录音?”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 “我和申玮最近几次的对话,还有另一个人,1999酒吧的老板李大金。”易铭继续说,“我们两个人有几笔共同投资,一直是他在打理,最近应该出了问题,他没法向我交代,所以才想借申玮的手来对付我。” …… 这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复杂的案子,等警方把一切都调查清楚的时候,顾扬已经痊愈出院,并且在观澜山庄里躺得全身发软,胖了五斤。 “我强烈要求上班!”顾扬把体重秤一脚踢到洗浴台下。 “可以,下周一。”陆江寒站在门口,用地下党接头的语调说,“我明天偷偷带你出去吃火锅。” 顾扬吞了吞口水:“嗯。” “今天易铭就出来了。”陆江寒又说,“至于那三个绑架你的疯子,至少也要蹲十年。” “要是易铭没有录音,这回是不是就要被咬死了?”顾扬坐在床上,想了想又嫌弃,“他身边都什么人啊。” 助理吸毒、绑架、骗捐款,所谓的“酒吧朋友”又身陷高利贷,为了独吞公司不惜送他进监狱,人生也是可悲。 “他也不傻,后几次觉察出异样,就一直带着录音笔。”陆江寒说,“但警方在这件事上,还真拿李大金没办法,他明里全程都在劝阻,虽然那‘劝阻’其实更像是诱导,但的确不能当成证据。” “就这么便宜他了?”顾扬问。 “当然不是。”陆江寒帮他放好枕头,“又是高利贷又是教唆杀人,底子能有多干净,易铭也向警方交代,说李大金曾经在一次喝醉之后,吹嘘自己身上有好几条人命,靠着关系摆平之后才来了s市,警方已经去他的老家调查了。” “嗯。”顾扬拉住他的手,“今晚留下吧。” “岳父岳母不介意吗?”陆江寒问。 “都岳父岳母了,还有什么好介意的。”顾扬在柜子里翻出自己的睡衣,“都快两点了,去洗澡。” 总裁心情很好。 人生中第一次住在观澜山庄,很值得以后每一年都拿出来纪念。陆江寒把头发吹干,出浴室后却见顾扬还没睡,正坐在床上专心致志地看手机。 “又不听话。”陆江寒捂住他的眼睛,“睡觉了。” “我没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