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白恩秀大声叫着,宛如泼妇一般冲了上去。 “恩秀,住手。”冉在青及时赶到,一把将白恩秀拽了回去,用力极大,拽得她的胳膊刺疼刺疼地。 白恩秀转首又怒瞪着冉在青,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冉在青见状,冷声道:“怎么?你还想对我这个长辈动手?” 西鸢萝也走了过来,扶了秦雨墨的手,轻声指责道:“姐姐,你太过分了。秦小姐可是我们的客人。不过就是一个花瓶,摔了就摔了。若是秦小姐喜欢,就是再送几个也无妨,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不愧是西家正牌大小姐,气度就是不一样。”陈格菲斜睨着白恩秀故意赞扬道。 陈格菲的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白恩秀咬着牙瞪着西鸢萝,仿佛一头野性被激发了的野兽,忽然高声谩骂道:“西鸢萝你个贱人,你装什么好人……” 啪—— 白恩秀话音未落,冉在青就立时出手又甩了她一耳光,她的左脸颊挨了两下,立时肿了起来。只听冉在青喝道:“白恩秀,西家不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 白恩秀捂着脸呆愣在那里,喘息着不屑地呢喃:“连你也敢打我。” 冉在青不屑地眼神抛回去,命令道:“你现在马上给我上楼去。” 白恩秀站在那里不动,泪水扑簌簌掉落,高声叫嚷开来:“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说话间终身扑到餐桌上,像疯子一般哗啦啦将上面的东西全都翻落,叮铃哐啷一阵乱响。 众人都被吓得往后退开去。 “住手”忽听身后传来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西固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后,他身边还站着个好几个中年男女,其中一对夫妇只瞧了一眼,便立刻着急地冲了上去,口中叫着:“雨墨,雨墨你怎么了?这怎么回事啊?” 秦雨墨一见着自己父母,嘴巴一扁,立刻哇哇哭开了,扑到母亲怀里,指着白恩秀就告状:“爸,妈,她打我。” 秦雨墨的父母当即就沉了脸,怒看向白恩秀。但是在人家家里,也不好直接兴师问罪。 秦雨墨的父亲压着怒火,问白恩秀:“白小姐,是不是我家雨墨不懂事,哪里得罪你了?” 因为西固天的突然出现,白恩秀早已经吓傻了,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陈格菲就在边上凉凉地回答:“雨墨不小心碰碎了一个花瓶,白小姐就显好大的威风……”陈格菲的母亲在一旁悄悄地掐了她一把让她住口。她痛得嘶叫一声,倒也乖乖地闭了嘴。 秦雨墨父亲的脸色顿时黑了,也不再去看白恩秀,而是转向了西固天,凉凉地说道:“西老太爷,实在对不住了,您放心,我秦家虽比不得西家富贵,但一只花瓶还是赔得起的。” 西固天脸色僵硬,尴尬道:“秦厅长哪里话,是西家让秦小姐受委屈了,理该我们赔礼道歉才是。”说完,他转头怒喝白恩秀:“还不快向秦小姐道歉。” 白恩秀哪里甘心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秦雨墨道歉,咬着唇,偷偷地在人群搜索着西崇明的身影,期盼着他能护着自己,给她解围。 只可惜找了半天也见着西崇明的影子,倒是西固天等得不耐烦了,龙头拐杖蹬地一下,又喝道:“快点。” 白恩秀吓得身躯一怔,这才怯怯懦懦地小声开口:“对——对不起。” “声音这么小,谁听得见啊。”陈格菲在边上不依不饶。她母亲不仅气得又白她一眼,掐她的手又加重了力道。这祸她也有份闯,却还在那儿唯恐天下不乱。 “对不起”白恩秀无奈,怒瞪着众人,气愤地高声吼了一句。然后转身蹬蹬蹬地快速跑上楼去了。 西固天气得浑身发颤,骂了一句:“丢人现眼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让大家见笑了。大家请继续。”见白恩秀跑了,冉在青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众人便都渐渐散开了。 冉在青走到秦雨墨跟前,对着她母亲歉然道:“秦夫人,真是对不起,让秦小姐受委屈了。” 秦夫人一口恶气未除,撇着脸,不愿理会冉在青。 西鸢萝见状,便也上前道:“秦小姐,你受委屈了。去我房里洗把脸,换个妆吧。” 西鸢萝的嗓音清清脆脆,诚意十足。秦雨墨的父母对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若是自家女儿能因此跟西鸢萝做上朋友,那么她这一巴掌也算挨得值了。 “走吧。”见秦夫人脸色有所缓和,西鸢萝便上前扶过了秦雨墨的手,一边还朝边上的陈格菲叫道:“陈小姐也一起来吧。” 陈格菲呆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她母亲就一把将她推了出去,说道:“还不快去帮忙。” 陈格菲撇撇嘴,无奈地跟了上去。 ☆、43人心不足 秦雨墨的父亲是外交部的,虽不说有多显赫,但也不是轻易可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