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她不禁有些疑惑,这个时候,白恩秀她出去做什么呢? 没一会儿,安惠伶也借口走了出去。 西鸢萝心思翻转,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又猜不透。 没过多久,俩人又一前一后的回来了。西鸢萝忍不住多看了俩人几眼,发现白恩秀嘴角上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而安惠伶,唇角噙着一抹细细地弧度,安然稳重,端庄娴雅的坐在那里一派自得。后者发觉她的目光,对她投以一个温婉的笑容,那笑意,连眉眼处都似乎感染到了。 正在西鸢萝猜测间,连战国从楼上下来了。小辈们都站了起来。西鸢萝第一个走到楼梯口,挽住了连战国的手,甜甜地叫了一声:“外公”。 连战国开心不已,笑言:“你这小皮猴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先来见外公。” 西鸢萝挽着连战国的手往安凤珠旁边的主位沙发上走去,笑着说道:“那人家是听说您在书房写字,不敢打扰您嘛。”连战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他写字的时候,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不过这个习惯也有例外的时候。 连战国坐到主位上,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满室可闻,他说道:“你这个小皮猴也有不敢的时候?你自己算算,从小到大,你都毁了我多少副字画了?” 众人大笑不已,西鸢萝就有些窘了。红着脸摇连战国的时候,撒娇道:“那人家现在听话了嘛。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撕您的字画了。” 连战国坐到沙发上,健康红润的脸上笑容依旧,指着西鸢萝跟安凤珠说:“你听听,你听听,这话是不是有点耳熟啊?” 每回西鸢萝发脾气撕了外公的字画,外公心疼,做势骂她,她就会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样的事,从小到大不知上演了多少回。 普天之下,也就她西鸢萝敢去撕他连战国的字画,就连她的母亲连清蕊都从来不敢。 想到此,西鸢萝的心里很有些酸楚愧疚,外公这么疼她,可是她以前却做了太多太多伤他老人家心的事情。 拉了外公的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举起手掌,指天发誓:“外公,我保证,保证以后真的真的不会再犯错了。” 见西鸢萝像是要哭鼻子了,连战国赶紧拍着她的手,哄道:“好,好,好孩子,外公相信你。” 西鸢萝破涕为笑。连战国拉着她在边上坐了。这时候,白恩秀走上前来,对着连战国也是甜甜地叫了一声:“外公。”场面就没先前那么热闹了。 连战国倒是挺喜欢白恩秀,见了她就说:“哦,恩秀也来了。正好,待会儿尝尝我刚泡的新茶。” 白恩秀一脸欣喜,笑容端庄得体,说道:“外公泡的茶是顶好的,能跟您品茗是恩秀的福气。” 连战国呵呵笑了,眉目间有些欢喜,说:“我这些小辈之中,也就只有你能跟我论上几句茶道,待会儿,你可要好好的品。” “是,外公。”白恩秀答应着退回到自己座位上,抬起下巴微微扫视众人一圈,眼角忍不住地开始上扬。 陈莹美和白宁兰带着人过来上茶。众人一一接过。茶碗是白玉茶碗,洁白温润。碗中的茶汤色泽明亮,绿中带黄;香味清雅,馥如兰花;入到喉中只觉滑溜细腻,继而口齿生香,余味不绝。西鸢萝虽不大懂茶道,可也知这茶必是极品了。 众人细细地品着,都赞好茶。可是却谁都答不上来这究竟是何好茶。 连战国看了一圈,将目光投向了白恩秀,问:“恩秀,你可品出来了?” 白恩秀细细抿了一口,放下茶碗,朗声回答:“此茶汤色淡绿,鲜爽浓醇,微苦带甘,又入喉甘润,必是信阳毛尖。” 连战国微微笑着,眉眼处尽是慈蔼之色。 白恩秀见了,知自己必是答对了。心中一骄傲,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这信阳毛尖虽是难得的好茶,不过我品过最好的,还是西湖的明前龙井,那可是茶中的绝品。我们西家就有,回头我让爸爸给您送些过来。” 连战国笑而不语。 西鸢萝低头喝着茶,心道白恩秀你真是画蛇不成反添足,得意忘形过了头。且不说西家没有什么明前龙井,就是有了,难道连家还会贪你一点子茶叶不成? 白恩秀正得意间,忽听有人“噗嗤”一声笑开了。抬眼望去,却是二舅母白宁兰正掩着唇极力忍住笑的样子。 众人难免有些不解了。 最后还是大舅母解释道:“白小姐向来精通茶道,不过这一回可是品差了。我们招待大家的,正是茶中的绝品,明前龙井。” 白恩秀闻言立即面红耳赤,低了头,尴尬万分。心中疑惑,怎么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