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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衲, 上了床就呼啦啦地睡去。我会有这色衰爱弛来的好早的感觉,也算不奇怪吧?

    “那他人呢?也不出来相帮一下。”这人也真是的, 见我回来也不出来。

    “爷在房里!”寄松回我。听见这话,我觉得奇怪, 这个时辰一个人跑房里作甚,更何况他媳妇我还在外面呢,他在里面做啥?听见这话,放下手头的东西,我快步往里走,房间里只见咱们的床上,常远趴着,见我进来问,有些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走到床沿,手贴着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他这个时辰躺床上做什么?我问他:“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今日廷对说话不注意,与人起争执,挨了两下板子。”他说的轻巧。

    上个班还会被打?这突破我的想象。我边问他,边掀开他盖着的毯子,道:“打伤了没有,我来瞧瞧!”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道:“做什么?”

    嘿,这倒是稀奇了,我问他:“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光顾过,遮什么?掩什么?”说着我就要扒开他的裤子。

    “你先去把门给关上!等下有人进来,我是老皮老脸给人看个屁股没啥?你要是被人瞧见正在摸屁股,这就尴尬了。随性,不要脸皮这等事情还是要私下里做?你说呢!”他快速地爆出这等话来。我剜了他一眼,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他哇哇地叫道:“我已然伤了,你还要雪上加霜?”

    站起来将房门关上,上了栓,回过来,将他的裤子扒拉开来,瞧见上面红紫的一片,肿地老高,之前听他说得轻巧,想来他皮糙肉厚,被打不过是丢了面子。如今看见这个,想来却觉得疼了,才摸上去,他就是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气。可见是疼得厉害,我说:“知道疼,你这是不要命了?活了两辈子怎么还没学乖?”

    “真没事,躺几天就好了。文谏死,武战死。我这是学着做文臣,能被廷杖对于文臣这是荣耀。”他乐呵呵地说着,我戳他的脑袋道:“不知道什么脑子!”

    “是真的,那御史大夫苏国柱,身体肥胖,走路喘气,当初为了关相丧母,圣人夺情,几次谏言圣上,不可悖人伦,不可违纲常,要关相去为母丁忧守孝。圣人那时刚登基,关相又是他那一派的中流砥柱,所以对于这御史大夫谏言是恨之入骨,让廷杖八十。那苏御史被打地臀肉横飞,他索性让他夫人将这臀肉给腌腊起来,说要留给后世子孙看。所以苏家现如今还放着那几块腊肉做传家宝呢!”听他一言,我好想呕,我为什么没有学化学,如果学了化学,兴许还能研究出福尔马林来,送那苏御史一瓶。突然想着这一段貌似与我前世研究的明代金融的时候,哪个官员谏言让张居正回去守孝遭廷杖,乃至腌腊肉撞梗了?可见世上本无新鲜事,只是旧酒装了新瓶。

    我正暗衬,这传家宝应该进行改良用化学物品浸泡的当口,廷杖算是惩罚,算是杀鸡给猴看,偏生这些猴儿,觉得自己没被来一刀都觉得不舒服,也算是奇葩!当一种惩罚措施,被当成是荣耀,意味着当权者和执行层已经背道而驰,那么政令还能被有效执行吗?这个国家还怎么搞得好?突然脑路切换,问他:“关相,是不是晋中关家的?”

    他点点头道:“是啊!”

    “晋中关家要买咱们家的老宅。今天已经陪着关夫人去看过了……”我与他说了今日上午的事情,还告诉她在长宁长公主的帮忙下,咱们的老宅已经出手了。

    “关相要复起?”他眯起了眼睛道:“前一世,关相没有肯再出山。怎么这辈子就肯来京了呢?”他思虑的这个,我可没办法判断,毕竟我对关相连传说都没听过。

    “江南出丞相,关中出猛将。历来都是如此,唯独二十多年前,关中出了个十九岁的状元郎,让天下震惊。”

    “你确认他就是关中读的书?可能先去江南游学,等考试了回关中,以关中……”我反驳他。

    “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更为厉害的是这位状元郎外放了七年之后,回来简直就是平步青云,三十一岁入了阁,三十三岁出任首辅。,后来因为西南蜀王叛乱,他去平了乱,做了局杀了那蜀王。等他回来,老母已死,圣人让他夺情,就发生了苏国柱七谏当今的事情。关相爷也跪请告老还乡,其实那时他还未满四十,壮年之龄,很多人说蜀王一案牵涉太多,事关几百条人命。那时他回晋中,走得一干二净。当今几次派人去请,他都拒绝,这次肯出山倒是奇事。”

    “吏治腐坏,国库空虚,实在不行了,请大神出山呗。”我说道:“既然是相爷,之前在京中定然又房子,为什么要买我们的宅子?”

    “他走的时候,十分干净,好似想明白以后不会再来京城,所以宅子田地没有留下,全部转手了。我们那宅子,其实就是在他们原来的宅子的斜对过,所以他们想要这个宅子倒也有些道理。”

    “我今日在夕云楼,又听了一桩趣闻!”我对他说道。

    “什么趣闻M.partsoRdeR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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