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逗笑了,也靠过去,看到他双手有地方都红了,估计过两天都得起泡。 他这双手本来就都是硬茧子,能被折磨成这样,可想而知他所言非虚。我倒不是当赤脚医生上瘾,而是不想让他多受苦,就从胸囊里找了几种药,调配的给他抹上去,这样能好的快一点。 之后我们聊着聊着说到正事了,铁驴说他打听到消息了,我急忙接话,说我也有消息。 我俩先后说出来,发现打探到的都是赵四爷。这下我更能肯定赵四爷有问题了。 我有种直觉,我们接下来就要接近这个赵四爷,想办法从他嘴里打听到魔心罗汉的事了。 ☆、第十三章 凶案现场 铁驴觉得,我俩发现的线索很重要,他拿起手机要跟姜绍炎汇报,可姜绍炎关机。 铁驴无奈,连续打了两次电话后,他放弃了,跟我念叨一句,“乌鸦搞什么?这么神秘?” 我没法接话,这时头疼的劲儿又上来了,想睡一会儿,就跟铁驴说,让他自己吃午饭去,不用管我。 没想到铁驴也耍懒了,说他累的浑身肉疼,也不想吃了。 我俩一商量,那就都睡觉吧,醒了再说。 我俩各自躺床上睡起来。我是睡得那叫一个难受,感觉很不踏实,脑袋乱呼呼跟浆糊一样,最后还做个怪梦,自己身在一个大野地里,天上下起暴雨了。 我挡着脑袋乱跑,但雨滴还是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脸上。 我渐渐醒了,也觉得有一滴水吧嗒一下滴在我额头上了。我额头本来就特别湿了,估计已经被滴过好几下了。 我没挣眼睛,随手一抹,打心里暗骂一句,真烦人! 但我又习惯性的搓了搓手,发现手掌很黏,这分明在说,我抹的不是水! 我有点小紧张,心说到底滴在额头上的是啥?我睁开眼睛了。 赶得很巧,这一瞬间正有一个滴血飞速的下落着。我急忙一侧脑袋避过去,这滴血溅到枕头上了。 我没顾得上血滴,往房顶上看。 这里被殷红了好大一片,中央区域还溢出不少血,有些血更是渐渐积聚起来。 我脑袋里炸锅了,嗡嗡直响。 像这种老式楼房,防水都不怎么好,我也听说过,经常有楼上用湿拖布擦地,把楼下屋顶淹了的。但我绝没听过,谁家房顶能被血淹了。 我们楼上是那两个驴友,我心说坏了,这血是他们的。 我赶紧起身,虽然脑袋还有些昏,但顾不上了,跑过去推铁驴,让他快点醒来。 铁驴冷不丁睁眼看我,把他吓够呛,因为我额头上全是血。他问了句,“小冷你咋了?” 我摆摆手,又特意让开,让他能看到那处溢血的房顶。 铁驴一下明白了,骂了句卧槽。我俩嗖嗖往外面跑,只是这几步路,跑的有点踉跄。 我们直接奔到五楼的十五号,铁驴还把枪拿出来。要我说这枪还挺高级,被铁驴在枪口拧了一个消音器。 他站在房门口,微蹲着马步,举起枪,对我使眼色。 我看他准备好了,又轻轻敲敲房门。 我没抱啥希望,心说驴友要都死了,凶手也跑了的话,谁给我们开门啊? 但这么一敲,门有点松动,合着压根没锁。我看了看铁驴,又使劲一推,把它弄开了。 还没等我们细往里看呢,有四个东西从上面的门框上落下来。 它们都被绳子拴着,最后被这么一拽,一下悬在空中了。 我一观察,立马有种反胃感。这竟是四颗眼珠子,有两颗眼珠子还正对着我,跟我玩起对视来。 铁驴也稍微紧张了,他把枪抬高,都瞄准了。最后却压下那股冲动了,没开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