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否认,只是嘿嘿地笑着,一脸的奸商嘴脸。只给一瓶飞凤丹的目的自然是让他们的夫人用过以后觉得有效果再继续花银子去买。另外是一个口碑宣传,让更多的人知道飞凤丹的效果。飞凤丹和九阳丹都只能走上层路线,毕竟那么贵的价格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不过也还好,京师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李东阳话刚说完,几个宫中的太监又带来了几名士子,其中自然有刚刚才被江夏气到吐血的探花郎。另外江夏还意外看见一个熟人,智多如妖何隐锌。 就在江夏刚刚看见他的时候,何隐锌也看见了江夏。他朝着江夏走过来,笑着抱拳行礼道:“放榜之时看见江兄乃是一甲榜首在下顿时觉得心服口服,上次比试输给了你,没想到这次科举又输了江兄一筹,江兄果然厉害。” “客气,客气。也就是运气好,运气好而已。”江夏笑着说道。 “运气,我看是关系吧。”双脸又红又肿的探花郎瓮声瓮气地说道,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看向江夏的眼神就仿佛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过江夏的人生格言是什么?我最喜欢看见的风景就是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拿我无可奈何的表情。 听过探花郎的话后江夏直接没有理会他,而是十分认真地对何隐锌问道:“何兄,你有没有听见狗叫声?真是太奇怪了这玉林苑又怎么可能有狗进来呢?还是一条喜欢乱叫的疯狗。” 在座的人都不是傻瓜,自然一听就明白江夏是在影射探花郎。何隐锌微微笑了笑没有搭话,他若要是搭话恐怕就直接把探花郎给得罪死了。很明显大家以后是要同朝为官的,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探花郎再一次语结,不过好在刚才已经经受过江夏的重磅嘲讽攻击,自身护甲高了总算高了几个点,没有再一次被气吐血。他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讽刺道:“就会逞口舌之利,犹如妇人。” 江夏抬眼看了探花郎一眼,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反问探花郎:“你娘不是妇人吗?为何你会看不起妇人?” “你……”探花郎又感觉自己有要吐血的冲动。 江夏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指着自己身旁的位置对何隐锌说道:“何兄请坐吧,不知这次你的名次如何?” 何隐锌笑着点了下头正在考虑是否坐下,要知道江夏所坐的位置是李东阳旁边,位居主位的左手下第一个位置。众所皆知秦、唐、宋、明四朝都尊崇左为大,因为男左女右,同时对应着男尊女卑。这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可以说是整个玉林苑中除去皇上的位置以外最重要的位置。 如今内阁六大臣之中靳贵、曹元、梁储三人坐在这左边,费宏、杨一清、刘忠坐着对面的右边。若是何隐锌坐在了江夏旁边那就等于坐在了靳贵他们上手位,这无疑是一种僭越。 何隐锌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是此刻那探花郎却又气呼呼地对何隐锌说道:“何兄,你身为今科榜眼,怎么可以和这等粗鄙不堪之人坐在一起,还是随我等一起入座吧。” 这一下何隐锌顿时为难了,坐下来是无礼僭越,离开却又可能会让江夏误会。正当何隐锌摇摆不定时靳贵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笑着对何隐锌说道:“若是老夫所记不差你应该就是荀文学社郭云卿的弟子吧。” “大人所记不差,学生的授业恩师正是郭云卿。”何隐锌执礼道。 靳贵点了点头,指了一下身旁的位置说道:“那你坐老夫身旁,跟老夫说说最近郭老夫子的《经史注解》写的怎么样了,三年以前就跟老夫说完成了第一个给老夫看。” 何隐锌微微松了口气,很明显靳贵这是在帮他解围。他回头看了探花郎一眼,略带歉意地说道:“李兄,要不你们先过去入座,我陪大人聊聊。” 李继勋有些羡慕地看了何隐锌一眼,能够坐在礼部尚书的旁边和礼部尚书说话,这基本上已经算得上是一种机缘了。若是得到靳贵的赏识,他日飞黄腾达还不指日可待? 李继勋自然无法再要求何隐锌跟自己一起坐,他先是对何隐锌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靳贵行了一礼道:“大人,学生姓李名继勋,爷爷是浙江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李瀚宇,来京师之前爷爷曾特地让学生带他老人家向大人问好。” “原来你是李瀚宇的孙子,那老家伙在江南过的倒自在,不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