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的微笑,再说那个笔试,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儿科而已,顶多就是入门级英语水平。 刘恩慈再厉害,也不过读了个高二而已。 “两位女同志,因为对你们的试课成绩有疑惑,所以必须要重新再试一次课。” 陈主任在县里的同志面前,显得没有刚才那么强势,年轻的脸上还是摆着倔强,明显感觉自己的脸面挂不住,再说了,县委的手能伸得这么长? 不过当着这个同志的面,他还是不好意思把这种话说出口:“李同志,这次考试,我们还是要以专业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在之前我们也向县教育局报批了这件事情,县教育局每年出资一部分来补贴大河村附近三个村民的读书问题,剩下的由公社中学填补,再有不足的,大河村的村支书孙有志同志也说可以补贴学校一些,毕竟是孩子读书的事情,各家各户都很关心。” 言下之意,这钱是县教育局、公社中学、大河村村支部出的,出资人自然有话语权,你县委也不该什么事都管吧,尤其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毕竟是混迹官场那么多年的人,李书记当然也听出来了他这话里包含的意思出来了。 “没关系,县委最近也准备支持县级中学慢慢恢复开课,特别叫我来红星公社来考察,如果你们是这个态度,让我怀疑红星中学是否还有人民发言的权利。” 既然是派来考察的,回去一定是要写报告的,陈主任也怕这位“书记员”大笔一挥,把自己的形象刻画的难看又阴险。 “其实我之前,也不是说何小丽同志的试课能力有问题,而是她的成分,实在是让人觉得——” “何小丽同志,你说说你家里到底有什么政治问题,值得这位陈同志这样谨慎?” “我父母都是医生,父亲是省一院消化外科的主任医师,母亲是儿科大夫,不过目前因为一些问题,正在进行教育,但是我父亲母亲再往上一代都是贫农。” 何小丽都替他尴尬,还能找点好点的理由吗?虽然说现在在打击医生、老师这种臭老九,但何小丽的父母,从根子里面都是五代红灿灿的贫农啊,找不出一点点毛病来的。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父亲就是大河村的村民,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大河村做调查的,至于我母亲,当初我父母亲在医院打报告结婚的时候,应该都是互相查过政治背景的,我母亲也没有政治问题。” 一般来说,单位上结婚也不会查,但何正当年是军医,这个岗位实在是太关键了,如果被敌人给腐化将会给军队带来特别大的负面影响,因此何正两口子,都是充分进行政治审查的,要说何正在医院栽跟头,也是因为医院内部的派系斗争,跟他本人的成分没有太大的问题。 连张老师都觉得这事太扯淡了,跟陈主任吹胡子瞪眼瞎扯了半天,原来陈主任的立场压根就站不住脚。 “可我却听说何小丽的父亲还在进行调查并停职了呢。” “老师。”何小丽忍不住开口,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她个人的前途,她必须争取再三:“我父亲的问题并不是因为成分的问题,而是医院内部进行的常规调查,因为这个,他们也把我送到农村,让我多接触贫下中农的生活,并了解他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我个人在大河村的这半年对于劳动和人民群众的理解到底怎么样,您可以派人去大河村调查,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旁人的闲话给蒙住了眼睛。 更何况,我父亲曾今随军去过越南,到达过战争一线的地方,这样的人,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如果因为他读过大学而对他的人品和政治立场进行否认,我相信任谁都不能眼睁睁的接受这个说辞。” 这话一说出口,陈主任的脸上更挂不住了。 医生是臭老九,他自己也是个臭老九,何正读过大学,他也读过大学,要是拿这一点攻击何小丽,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