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这后果的俞砚正施施然离开监狱大门,他跟两位守卫“亲切”的打招呼,在对方及其不舍的视线中钻到路边一辆黑色汽车中。 暖气瞬间将俞砚包裹,黑色的轮胎将雪地压出不美观的痕迹,尚且滚烫的排气尾管昭示这这辆车熄火不久。 枝头一捧雪哗啦掉在车顶,居然惊得车体摇晃了一下,正从窗户里探头探脑的守卫吃惊:“这雪很重?” 另一个答道:“很轻啊” “那车怎么动了?” “我怎么晓得” 这时,车厢又小弧度摇晃。后面回答的那个守卫联想起俞砚进去的情景,福至心灵,豁然开朗到不要不要“我晓得了!” “神马?” 守卫一副老父亲般慈祥面孔,“还没娶老婆的不要瞎打听人家夫妻之间的乐趣,光天化日世风日下啊” 被定义为在昭昭白日行那档子的两人正纠缠着,俞砚被安全带锁在副驾驶,脸颊绯红,“都说了我不冷” 傅延不肯放过,一只手愣是从后方摸上俞砚脖子,呲出白牙:“还说不贪凉,皮肤都是冷的” “那是没带围巾” 傅延追问:“为什么不戴,你不知道你昨天半夜发烧,今天早上才降下来的吗?出门前我是怎么叮嘱的,不要学小孩子皮实。你现在是咱家最金贵的人,我的私房钱都不够卖你一块肉,不要闹好不好?” 前半部分俞砚听着内心有愧,后半部分乐出声,“我是猪吗?还论块算,还有……”,俞砚捏住傅延的脸,将他脱离自己耳朵,警告:“到底是谁借闹的机会吃豆腐?” “呸!瞎比喻!你是天仙” 俞砚对付糖衣炮弹很有一套,他招招手:“脑袋过来” “干嘛?”,傅延虽然这样问着,但身体相当诚实的送过去,“你别是刚才掐不过瘾还要祸害我脸吧” 修长的手指摸上傅延硬邦邦的发茬,从前往后从后往前,那手法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俞砚怀着清浅的笑意,跟呼噜狗似的,就差蹦出一句“乖啊”。 傅延被摸得浑身舒畅,飘飘欲仙,每个毛孔都在呼吸老婆的气味,感受着老婆娴熟的“按摩”。被伺候几下,傅延将刚才的唠叨抛之九霄云外,把围巾随意搭上俞砚脖子,油门一踩就飙出去。 引擎咆哮的那一刻,俞砚偷偷松口气,心想按照刚才那趋势,身边这位几个月没开荤的alpha说不定真能干出车 震。 被给了一点甜头就忘记目标的傅延开车开得相当开心,他车技极好,空出来的手搭在媳妇大腿上,嘴里哼着小歌,时不时吹一声口哨。 车体在弯道完美摆尾,朝着宿舍楼进发。 行人在后视镜中飞速倒退,留下一张张模糊不清的脸。傅延指尖顺着裤缝线往不可言说的地方走,被俞砚狠狠拍掉爪子,他立马缩回手,讪讪:“小舅子有没有对你感激涕零?” “我只是转述事实,又没做什么,不需要他感激” “上面早就在招揽人才,我看小舅子虽然脑子不灵光但还没坏到无可救药,也就提了一嘴”,傅延估摸着距离,缓缓把车降速。 俞砚知道傅延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他之所以不想吴遂死,全因对方在坠机的那一刻奋不顾身挡在前面。 两人双双下车,在来接俞砚之前,傅延顺道去了一趟领导办公室,回来的时候被赏了一罐茶叶。 此刻,神清气爽的alpha无比自觉钻进厨房烧水泡茶,他端着茶杯出来邀功,“媳妇,老公对你好不好?” 俞砚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眼帘微抬,接过茶杯,尝了一口砸吧嘴巴:“还行” 傅延瞬间冒出贱兮兮的笑容,激动的搓手手,“那今天晚上,你看?” “不行!” “为什么不行?!”,傅延委委屈屈,“我好歹也是你男人” 俞砚咳嗽一声,他看着傅延那熬夜一晚上依旧生龙活虎的身板,心下有些害怕,这嘴松了到床上还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