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在中午抵达首都国际机场。 走了几步,发现身边的人没跟上来,他回头去看,发现魏光严正站在大厅里感慨:“首都的气派果然不一样,看看这机场。” “……” 程亦川:“你可以显得再村一点吗?” 魏光严跟了上来,两人一起走出了机场大门。 然后魏光严又一次感慨:“啊,首都的空气果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一旁有人侧目。魏光严还一脸陶醉,心驰神往地左顾右盼,准备继续感慨首都的美丽与伟大。 程亦川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拎着他往前走:“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不就是霾多?” 魏光严:“……” * 宋诗意接到那通电话时,正在家里吃饭。 钟淑仪是上一辈的人了,不掺和什么圣诞节,那是洋人过的,和她没什么关系。所以这一天和往常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因为周末女儿在家,她便也收了摊,回到家中吃午饭。 这顿饭还是宋诗意做的呢,两菜一汤,简单的家常菜。 只可惜她是运动员出生,从小就被父亲拉着滑雪,在厨艺上的技能只刚刚开发,尚待提升,这顿饭也做得很是勉强。 西红柿炒蛋这种简单的菜也做得不太可口,宋诗意一边吃,一边皱眉喝水:“太咸了。” 钟淑仪说:“你该抽空好好练练厨艺了,将来连饭都不会做,谁敢要你?” “您这话说的。”宋诗意不服,“敢情人家娶我就是为了让我做饭?那不如干脆请个厨子算了。” “你还别说,我要是个男的,我宁可娶一厨子也不娶你。” “你还是我亲妈吗???”宋诗意夸张地叫了句。 下一秒,手机响了。 她去茶几上拿手机,看见程亦川的名字,一愣,赶紧朝里屋走:“我借个电话。” “谁啊,大中午的打电话找你?”钟淑仪在身后问。 她摆摆手,没顾得上回答。 而程亦川一通电话打来,宋诗意久久没接,他正在跟一旁的魏光严说:“操,这什么鬼地方啊?标了个箭厂胡同,我还以为到了,结果里头歪歪扭扭无数条胡同,鬼知道是哪家……” 下一秒,发现电话通了,他停了下来,问:“宋诗意?” 宋诗意惊呆了,不可置信地问:“你在哪?” “箭厂胡同啊。”少年在电话那头嘀咕,带了点不满的意味,“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被你们这老北京胡同转晕了。” 他喂了一声,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不欢迎?之前不是还说随时来找你,你带我吃吃喝喝逛北京吗?这么快就打脸了?” 一旁传来魏光严的应和声:“我仿佛听见空气里传来啪啪的声音。” 宋诗意震惊之余,又被气笑了。 “好端端的,来北京干什么?不用训练吗?” “今天周末,训什么练啊!”程亦川理直气壮,“怎么,当真不欢迎?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出来接人啊。” 他嘟囔着,换了只手拿电话。右手因为一只露在空气里,被冻得通红。 “你是不知道天气多冷,我俩在这儿傻站着都快结冰了。” 魏光严的声音再次插入:“你刚才不还说真正的男人不惮于面对惨淡的寒冬吗?” “你闭嘴!” 两人的斗嘴令宋诗意回过神来,她走出卧室,从衣架上拎起大衣往外走:“妈,我出门一趟。” “哎,大中午的,往哪儿跑啊?”钟淑仪搁下筷子,“饭不吃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