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你阿大入山挑选机关所用的木材,恰好遇到了重伤的他,便是将他救下,来到我们当时在琼山的家中,将养了足足三个月才养好了身子。皇帝感念救命之恩,于是便是与你阿大成了莫逆之交。” 飞燕听了点了点头,心内也是大致猜出了来龙去脉,这三个月的日子不算长,可是也不短,照料伤者的势必是端木氏,依着阿娘现在的模样,可以想见年轻时该是怎样一个艳光照人……也该就是那时结下了孽缘了吧? 阿大与阿娘都是寄情于山水之间的人,可是现在虽然身在京郊,却也天子脚下富庶之地,就算是因着霍尊霆的关系定居于此,也不会说连出去游玩的时候都没有……夫妻二人倒似被什么看不见的规矩局限住了似的,被迫着留在了此处。 飞燕不好再问下去,便是与端木氏又闲话了些其他的。 小鞋布样裁好,飞燕也是有些困乏了。端木氏出去做起了晚饭,飞燕一同带来的宝珠也是前去帮忙。 正睡得香甜时,突然觉得颊边传来了瘙痒的感觉,费力地睁开眼,才发现是骁王拎着她的辫尾在轻抚着她的脸颊。 飞燕睡得正香浓,抬眼一看是骁王,便是一声不吭,闭着眼儿翻身还要睡。 身后的男人见这睡猫似的竟是不理他,,于是便贴身也躺了过去,单手支着头,挑着浓眉说道:“这才出府了几日,便是长了脾气?” 第175章 可飞燕却还是不理,一个劲儿闭着眼儿假寐。骁王干脆俯身上去,去啄吻燕儿愈加丰腴的脸颊。 飞燕用锦被满满地兜了脸儿去,就是不理身后的男人。 骁王最后干脆一把将飞燕抱起,搂在怀里问:’怎么?竟是不理你的夫君?当真是要翻天不成?” 飞燕被他搅合得是没法闭眼了,便是低垂眼眉道:“如今你我算是和离了,我也是恢复了姑娘的身份,还望殿下自重,快些松手,如今我你可是没有半点干系了。如此这般搂抱,倒是别叫人误会了……” 话还没说完,嘴便被骁王堵了正着,容得亲吻了还一会,才松开了那刁钻的小口:“这几日你不在府里,本王尽是食无味,寐无眠,今日赶着处理完了公务来看你,可是竟是这般没有心肺,要跟本王撇清吗?还姑娘?你的肚子可是还怀了本王的骨肉呢!” 这厢还没说完,怀里的人儿眼圈却已经红了:“殿下说话竟是这般凶……” 骁王的浓眉微调:“还恶人先告状?哪里有凶你?” 飞燕想起自己出府那日形单影只的情形,眼泪早已经控制不住,尽是流了出来。那小脸上一时挂满的泪珠,真是如同沾满了晶露的细白陶瓷一般,让人看了便是心生怜意。 骁王低头这一看,真是觉得心尖尖都是疼的。 这个女子向来在人前都是撑着坚强的,从来都是不见她如同寻常的后宅女子那般,隔三差五的撒娇争宠。就算是当初强自被自己娶进了府门里,也是冷冷淡淡,保留着那层坚硬的外壳。只是后来二人共经风雨,她才渐渐褪去了自己的那一层保护,在他面前逐渐展露十八岁少女应有的娇羞。 如今,一番的娇养可算是有了成效,如今竟是受了些许的委屈便是软成面团般,趴伏在自己的胸前啜泣,这模样是怎么看都不够的呢!骁王是既心疼又是觉得难以言表的幸福,他的燕儿,也就是自己的怀里才会这般娇软示弱! 一时间,便是揽在怀里,温言细语地且哄着,才算是让佳人止了泪水。 端木氏也是个善解人意的,见骁王来了,便是另端了一张小桌,让宝珠抬入到了飞燕正房的小院里。让他们夫妻二人可以好好独享上一段团聚的时光。 今日做的乃是乌鸡炖甲鱼。两个鲜物互相夺味一时间更是鲜美异常。 况且端木氏本就是个烹饪的妙手,一碗美食往往另有玄机,待得宝珠将一只带盖的大汤碗端上来时,掀开盖子,便看见殷虹的大枣还有去了核的桂圆漂浮在浓汤之上,却是不见乌鸡的踪影,待揭开了甲鱼的圆盖才发现去了骨头的乌鸡肉尽是填充在了甲鱼的腹内,两种鲜肉混在一处,香得真是引人食指大动。 骁王夹起一块香软的甲鱼裙边放入到飞燕的碗里,飞燕咬了一口,肉质香软,难得的是煮了汤,可是甲鱼肉里的鲜味却是分毫没有损失。与之相配的还有一样蜜汁山药,山药被捣成了软泥,里面参合了塞外进贡的块状牛乳,再淋上一层蜂蜜,放入口里醇香顺滑得很。 主食也是巧用了心思,混了菜汁的小花卷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