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们不解其意,林蔚在其中和稀泥:“去杜家,好啊好啊!” 骆昭可能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伶人们本来还有些犹豫,然而一听到林蔚搭腔,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回答:“好啊好啊。” 林蔚已然成为他们的风向标、引路人。 因为次日要早起,各人都早早回到寝室预备休息,林蔚特意去完了浴堂才敢晃回来,他可不想再让骆昭替自己沐浴了。 推开门,屋内的烛火尚且亮着,却不见人。 要在往日,骆昭定是捧卷在读,一边噙着笑,一边看着自己… 可现在他却不见了,是不是,昨天自己洗澡的时候真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了? 林蔚又等了一会,人还是未归,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自己肯定没忍住了。 骆昭这种什么事都会往自己肚子里憋的性子恐怕是改不了了,那要不…他去给骆昭道个歉?跟他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林蔚握了握拳,抽了自己一巴掌。 对旁人也就罢了,是骆昭怎么能想入非非呢…骆昭是因为自己才入的梦… 刘叔住处,骆昭轻呷了口茶:“刘叔,他问你了么?” “问了,我就按照少爷说的那么回答的。” 骆昭耳上爬过一丝红晕:“那就好,他今天有何异常?” 刘叔有一说一:“听闻您帮他沐浴,很是紧张,知道您没在意,才堪堪松了口气。” 骆昭嘴角的笑意是压也压不下,他又饮尽了茶,才勉强正色:“刘叔,明日你与我们一同回去,暂住证掌握在梅三爷手中,他一向与我们不对付…” “啊!” 话正说一半,骆昭房内忽地传来惨叫,骆昭立即往那里冲过去,直接撞开了门。 只见林蔚坐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地上几条青花相见的大蛇正吐着信子。 “骆昭,你…你别上前,它们有毒!” 林蔚眼眶都红了一圈还不忘提醒他,骆昭心底一软,拿出身上的匕首就划了过去。 一连三条蛇全都死在他的手下,在月光的映照下极为渗人。 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愈发浓郁,骆昭皱着眉,任劳任怨地拎着蛇头,正欲出门,林蔚却从身后将他一抱。 他摔在了林蔚的身上,林蔚直呼哎哟。 嘶嘶的吐信子声又出现了。 一大堆蛇就立在刚才骆昭站的位置,不难想象,如果他刚才在的话,此时可能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些蛇越挫越勇,越来越逼近,只见他们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把切菜刀一挥,蛇全都倒在地上。 林蔚忍不住赞叹:好刀工。 刘叔把蛇随手扔出去,再用随手携带的步子把血迹擦拭干净,随后撒了一把什么香料,屋里登时又香喷喷的。 林蔚和骆昭有些呆。 刘叔的业务能力如果在现代肯定很有市场啊! 直至刘叔把门关上了,二人才回过神来,他们还叠在一块。 骆昭赶忙转个身预备爬起来,或许是撑久了手僵了,骆昭一时间没能起身,反而直接与林蔚来了个亲密接触,脸贴着脸,身子贴着身子,好不亲近。 林蔚只觉自己快被压死了,一点点美好的体验也没有。 但他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说话的好地方:“骆昭,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沐浴来着?” 骆昭:“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