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起你当年也说过这句话,那时我想以后的事谁说得准,我赌自己能改变你想法,而方才再听到这话,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也让我终于明白有的心是捂不热的,永远也捂不热。” “我将你捧在手心里,你却将我踩在脚底下,这绝望的痛苦滋味真叫人难受,真叫人难受。”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似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感冒,嗓音本就含着些许暗哑,此时里面似夹杂了模糊的哽咽,尤叫人听的难受。他仰着头后靠着,我无法看清他神色,只能自飘渺烟雾间看见他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几回,似要强咽下他语音里浓浓的悲伤。 我看的大恸,为安并不是个情绪十分外露的人,从不见他有特别的大喜大悲,而此刻他却这般伤心,为我这般伤心,我眼里迅速潮湿一片,轻轻唤他,“为安。” 我一直希冀他能先一步剖白心迹,如今终于实现愿望,却是难过甚过欣喜,我实难想象高高在上骄傲自信的为安竟是这样度过这几年,而他突然的剖白也让我心生不安,我不知道他突然说出这些是要做什么。 为安静默好一会儿,似已平复情绪,然后慢慢坐直身体,“这样也好,总算能叫我死心了。” 他终于抬眼朝我看来,可他平淡的眼神却令我心里生出冷意,下一秒,这冷意随着他的话语传遍我全身,他说,“我死心了,决定放弃,恭喜你,终获自由。” 我大震,不可置信看着他,下意识问道,“为安,你什么意思?” 为安眼中还有些许红血丝,但他整个状态已然沉静淡定下来,听到我问话,他微微扬眉:“我想你应该已听明白,我的意思很清楚,我们分开,你自由了。” 不,不,我从未想过与他分开,他这句话如同闷棍击在我后脑勺,我几乎要痛死,“我没说要分开。” 为安奇怪的看着我,“我可是你杀父仇人。唔,关于这件事,虽然对我没什么大影响,但被人污蔑总归不好,你最好还是去查清楚一下,有任何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可以找我,争取早日水落石出。”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有何反应,只本能重复一句,“为安,我没说要分开。” 为安唔了一声,淡淡道,“是我说分开,如你所愿,你应该感到高兴。” 我不高兴,我只觉难受,我想抓住为安告诉他我的心情,可我动弹不得,他又隔的那么远,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为安丢掉烟蒂,一脚踏上去轻轻踩灭它,然后他站起来,“医院你住着,费用我预付过,三姐依旧会过来照顾你,直到你完全康复。你若是想回家……回房子那边静养亦可以,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会搬出去。剩下的事律师我会交代给律师,等一切准备好他会与你联络。” 我听的心寒,惶然道,“为安,你到底要干什么。” 为安竟似有些不耐烦,“难道这还不够明白,我们领证结婚过,分开自然就是离婚的意思。”他看着我,轻描淡写的说道,“别告诉我,你此刻发现爱上我舍不得我。” 我滞住,他已然是对陌生人般的平淡与疏离,真正叫人心口发疼,我咬唇盯着他,想不顾一切求他不要这样,可他眼神冷漠的叫我说不出一个字来,我刚刚那样伤害过他,现下又如何开口求他留下,我只能强撑着看着他,希冀他能看出我内心哀切。 为安眸色更冷几分,他似乎不想再与我多待,他说道,“那就这样,明朗,再见。” 他很快离开,带起一阵轻风拂过脸颊,凉意沁人。 为安走了,他的黑色手套留在床边,似在说他还会回来,但我却知道,这一次恐怕我要失去为安了。 这个认知让我一夜无眠,第二日三姐一早就急急过来,她看到我吓一跳,“哟,太太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言毕也似明白过来,而后打量我神色,斟酌道,“太太,你跟先生怎么了,那个,先生辞退了我,让我以后不用再回去伺候,只将太太照顾好就可以离开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呢,之前不还好好的么?” 我又忍不住落下泪来,三姐忙急急安抚,“别哭,太太,你眼睛都不像样子了,快好好休息,等身体养好再与先生好好谈谈,夫妻吵架嘛都是床头吵床尾和,太太别太急啊。” 她劝不了我,只能看着我叹气。 到中午明媚却急匆匆赶来医院,她眼睛通红,似也哭过,一见我便急问,“姐姐,志宇是不是对你说了一些话。不要相信他,那都是他胡言乱语。” 我怔怔看着她,明媚道,“他昨日回去后不太对劲,我们一起去了酒吧,他喝醉后我才知道他竟因他自己的私心而诽谤姐夫,姐姐,爸爸的死与姐夫不相干,那都是志宇胡诌,只因他不甘心你爱上姐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