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备许多作为男人和商人应有的好品质,但同时也有许多带的陋习,就比如喜欢把习惯两个字挂在嘴边,以此来比较,评判与说教。 当然,他是永远的正方,我是永远不会翻身的反方。 对于他口中的坏习惯几个字,我深恶痛绝,我挥舞着牙刷赶他,“你洗完就快点出去,我要上厕所。” 他慢吞吞回应,“我并没有耽误你上厕所,倒是你,动作快点,不要让我迟到。” 我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下楼,等我坐定后,为安放下报纸开始吃早餐。 他穿戴整齐,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衫搭配黑色修身西装,熨贴裹着他的身体,无一丝褶皱,更衬出他的肩宽身长,而他依然不紧不慢,吃个早餐也姿态优雅,看上去还真是……赏心悦目。 还好我已看惯,具备免疫功能,换作别人,只怕要双目发直鼻流鲜血。 吃完早餐,我送他出门,他的司机小赵早已将车开至大门外,我趁空抱上明白一起。 他上车之前看了我一眼,我不等他开口,自己先说道,“知道啦,我上完课就回来,晚上在家等你。” 平常的周一到周五他允许我住校,但他才回来,我还是识趣的多回家比较好。 为安不置可否,复又看向明白,出言警告,“不准抱它睡在我们的床/上。” 我连连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不然等会真迟到,长久为员工以身作则的光辉形象就毁掉了。” 为安坐进车内,车子疾驰而去,我抱着明白飞快回到卧室,将明白放到床/上,堂而皇之的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已十十点多,又陪着明白玩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便让王叔送我去学校。 安琳和雅如都在,正在吃午饭,见我来,也递给我一双筷子。我有点饿,却难以下咽,因为宿舍实在太乱,地面与桌上到处摆放着杂物,凌乱不堪,这样的环境实在让人胃口败坏。 雅如吃了几口也放下筷子,安琳倒吃的香,但也是一脸愤愤,“如果她今天下午不能将这里收拾干净,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部丢到楼下垃圾桶里去。我可不想晚饭也在这猪圈里吃。” 我一听就明白了,“云薇回来了?” 雅如摊手,“除了她,谁有本事能弄的这般乌烟瘴气。” 云薇是这间四人宿舍的第四位成员,但并不合群,准确的说,是与我们关系极差,安琳雅如瞧不起她,她也讨厌我们,尤其憎恶我,虽然我从未得罪过她,但自从她试图勾引常为安未遂又与我打了一架后,我们再没说过半句话,大概以后也会老死不相往来。 “她怎么突然回来?”我不解。 安琳口舌不留情面,“大概找到下一任金主了,回来处理掉上一任的痕迹。”她努努嘴,“这些肮脏的名牌包包名贵服饰不知道会被她以何价钱卖出去。” 雅如有不同的意见,“看她今日架势,好像是要将东西全部搬出去,我猜,这次大抵是钓到真正的大鱼,否则以她这般势利,如何会愿意舍弃整片森林吊到一棵树上。”她明显知道一些□□,也不打算隐瞒我们,“我听说她接近一地产新贵已近半年,前几日终于得新贵青眼,这次多半是搬去新贵处。” 安琳很是鄙夷,“真正不要脸的女人,即便她有几分美貌,但这般主动,在别人眼中只怕也一分钱不值,只做新鲜玩物看待而已。主动的女人一般都没什么好结果。” 雅如赞同,“自然。那些富商表面有风度,但事实上都不是愿意一昧敷衍的人,可以想象她受了多少冷眼。” 安琳哼一声,“活该。” 对于云薇的事,我不发表任何意见,安琳却将话头转向我,“说来说去,还是明朗命好福厚,遇上优质老公,又被珍视爱护,真正是让人艳羡,云薇再怎么不服输,只怕也比不过你。” 雅如拍安琳的头,没好气,“那怎么能比,云薇是自己死皮赖脸主动求包养求上位,明朗与他老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安琳嘿嘿一笑,也不介意被拍,“也是,我糊涂了,明朗,你别见怪,当我说岔嘴。” 当年学校里曾传我是被富商包养的小情人,那段时间受尽嘲讽与鄙夷,后来虽被澄清,但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传言,甚少有人提起。今日被安琳这样一对比,倒不能不让人联想起那段往事。 我耸耸肩,无所谓,“其实也没差,我也是主动的一方。” 安琳雅如齐齐来了兴致,我甚少提起我与为安的事情,她们逼迫多年我也不愿多讲,每次都敷衍答过,生生扼杀她们许多八卦之魂,一直让她们耿耿于怀。 如今我主动提起,她们很难不兴奋,“竟然是你主动?那你老公是如何回应?” 细细想想,与为安之间,的确是我先去找他,如果我不去找他,或许,或许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或者说,不会那么快有新的交集,但不管怎样,算起来,都是我主动。 他的回应?就像雅如说的,他们那样的人,表面上永远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