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颜,我免不了打蛇随棍上,“为安,我有点想你。” 他的手指还在我唇上,随着我的话语轻动了下,我感觉到他指上的温度一下子灼热起来,暗道一声完了,拍马屁拍过头引火上身了。 果然,唇上手指改变方向,变压制为摩挲,温柔又强势的逗弄着两片唇瓣,与此同时,常为安的另外一只手抚上我腰间,轻车熟路的钻进睡衣里。 他倾身过来,俯在我耳边问道:“哪里想我了,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不老实,随着问话到处游走,就这么一会功夫,睡衣就被掀到胃部以上。他的手继续往上,在我耳边的呼吸霎时变的急促,偏还不放过我,竟对着我耳朵吹了口气,“还是这里?” 他声音里的低哑已显示出他的情动,今天怕是逃不过了,我暗叹一声,做好在劫难逃的准备。 他的手往下移去,刚到腹部,那里就不合时宜的发出很响的一声,手顿了顿,再一移动,又是咕咚一声响,音量大的我自己都有些赫然。 常为安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抬起头来,情动的双眼异常明亮,却明显带着不耐。 我很冤枉,如此大煞风景的事换作是我我也不高兴,可这又不是我的错,在他开口之前我抢先说到,“不怪我啊,我昨天晚上没吃,一直到现在。” 常为安皱了皱眉,似乎更不高兴了,他的手在我肚子上轻按一下,那里干瘪的很,一按就更往里凹,我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大力按下去,那我就真的要前胸贴后背了。 我万分紧张的留意他的动作,他却只轻拍了拍我的肚子,然后松开我坐起身,一边下床一边说道,“起来先吃饭。” 我看一眼他下面,有些不确定的啊了一声,但马上醒悟过来,这种时刻多嘴无疑是蠢笨到家。 我飞快的起床,飞快的套上外衣,快步往外跑去,嚷嚷道,“三姐,早餐早餐,我快饿死了。” 早餐早准备好,一会儿就摆上桌,老规矩,常为安的位置上是面包咖啡,我的位置上是包子豆浆小菜外加一个鸡蛋。一中一西,搭配在一起颇有违和感,但我已习惯。 常为安坐主位,我的位置在他侧首下方,这样的坐法就像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永远处于掌控地位,我则屈于他的强势之下,不,应该是攀附于他的强势之下。 他是一家之主,自然一切皆以他为重,我虽然深谙其理,但有时候难免会做不到,就比如现在,我实在饿急,扑到桌前就要大快朵颐,然而在我手指离包子不过毫米之时,三姐适时轻咳一声,用夹杂浓重四川口音的普通话婉转提醒我,“常先生要是看到太太等他一起吃早餐,一定会很高兴。” 我不觉得他会因这种事而高兴,但三姐的话还是起了作用。 我跟常为安半月未见,都说小别胜新婚,我虽做不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肉麻状,但情理上总要表现出恰当的热络。常为安不见得会因为我等他共进早餐而高兴,但恐怕会因为我态度怠慢而不高兴。 我向来知趣,更不愿在这种小事上去撩老虎尾巴,于是收回爪子,恶狠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食物狂吞口水。 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我肚子里的小人已被磨的快要咆哮,偏偏常为安迟迟不下来,五六分钟以后,我的耐心被食物磨尽,亮开嗓子喊道:“为安,你好了没?早餐都凉了。” 没人回应我,我急的不行,一迭声叫道,“你快点来啊,我在等你,你再不来,我要饿死了。为安,你听到没?为安为安为安为安……” 三姐听的在一旁笑,我当没看见,继续扬声叫:“为安为安为安……” “听见了。”常为安终于出现,他不急不躁的从楼上下来。上身已换了一件亚麻色家居服,下身一条纯色休闲裤,脚上穿着软底拖鞋,一派清爽闲适。 很显然,在我备受食物煎熬的这段时间里,他是去洗漱了。 他慢悠悠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