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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源,都是他人:比如季弘这种八卦普罗大众之一,他们会知道南冉冉跟*丝跑了之后去的是安徽的农村还要面对这样的生活吗?这不符合现实啊。就好比我们会知道文章和姚笛在香港偷情出轨,但我们会去深究他俩是在香港哪条街哪个店面门口哪根路灯柱子底下被狗仔偷拍到的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所以吴含心里构架起来的,只是一个有关江医生前妻的粗略框架,而在这个早晨之前,她和南冉冉从未打过照面,也并未有过任何交集,所以她也会震惊于为什么一个官家小姐嘴巴会这么脏性格会这么暴烈,就跟你们一样。

    南冉冉这个脏话……抱歉,我已经写得挺收敛的了,有南京本地妹子还在文下留言建议我“应该去南京淘淘巷或者菜市场这样的地方掌握南京话骂人的精髓”。有些南京人就这样诶,*字开头比字结尾都不当脏话来看待的。我记得看过一个笑话,明朝还没迁都之前,京城在南京,南京话和芜湖话曾被指定为官话,朱元璋每天上朝,看着阶下众臣说:“噶个哈有四啊,么得吊四就退朝吧,搞快滴个嗨!(你们有事吗?没有事就退朝吧,快点!)”。有人坐出租车,车上无聊就和司机聊起来了,问:“师傅,为什么你们南京人说话喜欢带比啊吊啊的?” 师傅想了会,回答:“你这个吊问题难回答得一比。”

    ——由此,南京、芜湖本土人的讲话风格可见一斑。

    “吊”,“比”这两个字,不少南京人眼里,就是个语气助词,他们经常说“一比雕凿”,这跟东本人的“你大爷”“我分分钟削死你信不信”“你他妈”差不多,是一种地域特色风土人情。康乔之前骂吴含也用过不少“比”字,你们回去翻翻应该也能发现,南京人讲话就是这么甩。

    说这么多,只是因为有姑娘在评论里提出“作者还要靠在有话说解释,说明文章人物性格塑造不到位”“前妻描写太过,把男主水平都拉低了”,建议我把前面那章好好修修。这真的挺受伤的。不过我不会改的=。=,哼,我傲娇,因为原本设定就这样啊,老江遭遇的就是这种女人,也不是他自愿经历的,但没办法,他的婚姻就是这么不幸。昨天打巴掌的情节,可以问问读者群的妹子,我开文初期就设计了五个,在群里询问过她们的意见,变动了几回,最终还是选择让女主打,个人觉得挺用心的了。

    《神经病》此文,为了接地气,我没把文里任何一个角色套入一个固定的性格框架。我之前那篇文,男主就是毒舌傲娇狂妄吊炸天,女主就是阳光乐观斯德哥尔摩,反正就顺着这个套路写。但这本里面没有绝对的人性:吴含能勇敢地爱慕江医生但她还是畏畏缩缩地不敢告诉家长,她很单纯么?但实际也在花心思地勾引男主;老江之前能够利落地拒绝当高岭之花,但动心后一样会变成一个*赶超理智的正常男性;南冉冉再可恨但她也有可怜之处;

    人形的复杂就像钻石的切割面,有鲜亮的一面,也有晦暗的一面,只有这样,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才会万花筒一般缤纷绚丽。

    至于南冉冉,你们因为她愤怒不满,那说明我也做到了。她就是这么个画风不同的存在,你们所认为的难以接受,只是习惯了男女主的清新唯美暧昧互动后,对一个暴躁狗血天涯级碧池的插入暂且不能适应。

    除了前妻问题,男女主接下来还会面对更多的阻碍和磨难,因为他们的阅历,背景,身份,社会,和家庭。但生活就是如此,有好有坏,有真善美就必然有假恶丑,前一秒还在平安喜乐,后一秒也许就*天灾。

    这才是真正的人生,这才是真实的生活。

    此外,第一人称文狭隘的缺陷就在此处,你永远无法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辨别出他所说的是谎言还是真心。但这种人称也有不错的地方,它让我们更有代入感更加身临其境更能参与到故事。

    我也不是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意见,只是想把自己的处理啊,设定啊,布局啊,原因啊什么的说清楚给大家听,稳定一下作者与读者之间对于小说本身的hp值,这样你们的阅读感受也能更适中一些。最后,也希望你们能多宽容一点,让我以后多花时间在码字上而非解释上。

    祝大家看文愉快^_^

    ☆、第二十七张处方单

    汉字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东西,在一段话里,一个词间,多添上一个字,原本的意义会至此不同。比方说最普遍的三字箴言,“我爱你”——它可以变成持之以恒的“我还爱你”,变成千帆过尽终放手的“我爱过你”,变成与之完全相悖的“我不爱你”,变成小心翼翼趑趄不前的“我想爱你”,变成笃定专一天下无双的“我最爱你”,变成质疑自身的“我爱你吗”——而这一切的功效,恰恰都只体现一个字眼的决定权上,它能给原话黏上一只崭新的小标签,让什么都有了新价值,或物廉价美,或天价不可攀,但都能叫人的心境随之起伏和滂沱。

    江医生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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