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姑娘心里都喜欢死他了,咬着嘴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抱的结结实实的,恨不得总也不撒开。将头埋在他的心口,她的整张脸都红炸了,身体心里无一不烫贴。 她知道这样有些不端庄,但是在自家男人面前讲的什么端庄。在心底,她早就认定了连喻是她的,他不要自己也不行。 然而说到底,方婉之这种自我暗示和开解也是为自己壮胆的,抱完以后也有些傻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心口逐渐传来的剧烈心跳又让她安心不少,他紧张了,紧张了就好办,至少手足无措的不止她一个。 她感受到他的回抱,缓慢的,逐渐收紧,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是统一的红了脸,青涩的如晨光下初生的嫩芽,随风摇摆,美滋滋的。又想是在茫茫大海之中晕了船,翻江倒海的浮动,只能听到两颗心弦砰然心动的悸动。 连喻轻声说:“阿桃,我该走了。” 声音涩涩的,还有些结巴。‘阿桃’就埋在他怀里嗯了一声,突然有些不敢抬头正视他。 连喻也不想走了,收拢手臂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觉得方婉之太瘦了,瘦的不盈一握,瘦的他想要不管不顾的对她好。 良久,方婉之说:“你,早去早回。” 终于同他拉开了些距离。 连喻却对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出了神,目光在她润泽的唇瓣上停驻,唇齿之间瞬间回味起这抹朱唇留给他的动人滋味。 “我想亲亲你再走。” 他轻声呢喃着,不待她回应,直接张口吻住了她的唇。 不似过往两次的浅尝则止,他这次吻的很认真,甚至有一些急切,手指顺着她的长发划过后颈,让彼此的距离越发贴近,几乎要醉死在那一片软玉温香之中。 方婉之是一路小跑着冲回屋里的,关上房门捧着心口,又忍不住嗤嗤的笑,快要紧张死了。 她悄悄走到门边的窗户看了看院子,发现连喻还傻呆呆的站在院中,是个僵硬迷茫的背影,不由又笑了,带着几分娇羞嗔道。 “还不走,想等太阳落山啊。” 连喻便回了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指着院门道。 “我这就走了。” 然而还是没走门,单脚一点越过墙头运了轻功出去了。 直到落在院子的另一边看着大敞的院门他还在发蒙,为什么没有走门? 连喻这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的。 走在铁锹阁的竹楼里,他看到了许多跟他低头问好的教众。他想着自己应该跟他们去说两句话的,却总在还没张口的时候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脑海里都是方婉之娇羞的脸和红肿无比的唇。 罗盘儿弯腰驼背的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的护法盘腿坐在床上静静发呆的样子。他一步一挪的走过去,伸着骨瘦如柴的爪子拍了他一下。 “你干啥呢?该喂蛊了。” 一口浓重的地方方言,有点像顾城一带的口音。 连喻早便知道他进来了,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罗盘儿的四大护法之中,他之所以会选择了这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这个名叫阿修的是个哑巴。 罗盘儿对于阿修的沉默寡言俨然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想在他床上坐一会儿,奈何个子不够高,就自己搬了个小板凳爬上来,神神叨叨的说。 “宫家的鬼在闹了,他们出面请了我几次我都没应,你留神着等着他们再来第三次,银子满够一百两了再来知会我。” 连喻自然还是点头。 觉得这个侏儒驼背倒是个做生意的好材料。 宫家的鬼在闹了。 他抓了一把不知道什么粉末的东西扔到蛊盅里,也懒于看那里面的自相残杀。那闹的就不是鬼,是人。 罗盘儿状似喜欢跟话少的人聊天,仿佛也不需要他的回应,只是释放自己的唠叨,拄着下巴将自己缩成一团,嗓子眼里也没什么好声气。 “前些天听说朝廷来人了,你抽空过去知会天尊一声,这事儿我料理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