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善有没有出事。为了不暴露贪钱的事,谋害朝廷命官,吴岱栂皱起眉,虽说他不能直接帮助林继善,倒也是可以添把火的。叫来小厮,布好笔纸,吴岱栂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讽刺十足的文章,让小厮立刻送到京城去。 这边的主谋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那边衙门里的衙役便上门来请人,衙役也没说问话,只是说新县令请所有的四县官员到一起讨论了一下带领各个村民致富的法子。参与者和主指者心里都明白,这是一场鸿门宴,寻着各种借口想要称不去,有说病了的,派去的衙役便开口,县令大人说了,若是身体有恙,他着大夫过来看,若是真不能动的,便可不去,若是装的,也可以不去,而且以后也不用去了。有说家里有人去世了,要去赴丧,衙役先是讲节哀,接着便要跟着一起去。这些衙役被派出去之前可都是被林继善明白的大棒加甜枣的嘱咐过,谁还敢跟新县令对着干,他们这身衣服还都没穿够,哪怕是去平时交好的官员家里,衙役也会摆出公事公办,绝对不会有半点旁的心思。想要推脱的官员们只能认命去衙门,看着坐在首位的状元郎一脸严肃,虽说仍带了一些青涩,可谁也不敢小瞧了。 林继善只字没提贪救济钱的事,而是把吴岱栂想要租几地做试用田的事讲了一下,李大人坐在一边,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林继善去不处理那些贪官,反而讲起试用田的事。这几天李大人跟在林继善身后,多少也了解林继善在做什么,他觉得不可能的同时,又想着如果真的能在冬季里种出青菜,那么四县绝对可以摆脱贫困,说不定一跃可以超过其他几个县,但这些都不应该和眼前的贪官们分享。 坐如针毡的几位是满头的大汗,心里越发的不安,林继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就算是拿不到他们想要害死他的证据,可也应该清楚他们贪了救济钱的事,但他不提,便让他们心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林继善冷眼看着几人,嘴角勾着冷笑,就是要让他们心里不安,现在他还没拿直接的证据,也清楚这些人敢胆大的贪钱,绝对都是有后台的,没有摸清楚之前,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有所行动,虽说心里有气,但他不能在没有把握之前就有所行动,他还怕他们的后台给他,或是吴岱栂找麻烦。只是林继善没想到,吴岱栂早已派人送了一封信进京,第二天京报上便刊登,引起朝廷的一次大清理。 此次会议开的时间并不长,然后林继善便让大家都散了去,平安出了衙门的官员心里都犯着嘀咕,县令给衙役下了死命令非得让他们去,可是却没提贪钱之事,反而给他们画了个大饼,意图为何?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还是在警告他们,别再做无用功?更或是新县令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证据,证明他们贪了钱?想到最后一点,有些人便直了腰,他们之前瞎担心的是什么,新县令若是查起来,他们可以把责任推到粮商身上,顶多他们也就是个失职。几位自认聪明的人到一起合计了一番,决定明儿就把粮商押进牢,说他以次冲好便是。 李大人在其他人走之后,一甩袖子也走了,他觉得林继善跟那些官员没差到哪去。林继善也懒得跟李大人解释什么,这人性子急,又藏不住事,还过于迂腐,跟他讲完,他还怕转眼全县都知道。让林继善意外的事主簿居然没有离开,林继善挑了挑眉,并没有开口。 主簿看着林继善,他想投靠林继善,刚为官时,他便想着为民做些事,可跟着一群贪官在一起久了,他也做不到不染,可拿着那些钱,他觉得烫手,他一直想知道新来的县令为人如何,若也和一帮贪官一样拿四县做敛财的工具,他也就混着日子,但若是不同,他想靠向林继善。可如今他也拿不准林继善到底是清官,还是贪官,他明知道那些人贪,虽说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也不能一句敲打的话也不讲,他又着实的为民考虑,就拿试用田的事来讲,这事若真做成了,今年绝对可以让那些之前受灾最重的几个村子有过年的钱。主簿摇摆不定,不知应不应该现在就投靠,要不再观察观察?但要是晚了呢? 林继善见主簿久久不开口,便也不再此久留,他还要回去看看吴岱栂,听闻他遇到强盗,吴岱栂肯定会担心,之前便被他救了一次,这一次说来,也算是间接的被他救了,若没有吴岱栂,他怎么可能也会有幸被侍卫保护。现在吴岱栂还有着身孕,万不能让他跟着操心。 主簿目送着林继善离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再看看。只是这一等,便是听闻他们四县上了京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