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以深又是一阵惨叫,一层皮肉随着容桑的这一动作而被生生扯掉! 容桑眸子瞪大! 以深双腿一软,整个人都虚脱了下来…… 后背中央那印有图纹的地方……灼烧感强烈的让她承受不住! 她一直紧紧的咬着唇,下唇被咬破,脸上,额头上,身上更是渗出一层冷汗…… “救护车,救护车,救护车!” 容桑念着这三个字,而后一把将以深抱起,刚出厨房门,以深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放我下来……桑桑……” “我送你去医院!别说话,以深……别担心……” “放我下来。” 以深手上的力道竟然不小,她捏着容桑的手臂,重复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季修还站在茶几边,这种皮肉焦味他熟悉的很……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所能想到的办法竟是用这厨房里的道具给自己上刑! 她在厨房里呆了二十多分钟,只是在给那个铁锅铲加温而已……她对季修来说,很陌生。 无论是别人口中的白以深也好,还是他自己所接触的那个白以深也好…… 都不像是眼前的这个。 他好像听潇潇说过,她是一只性子既像老鼠又像乌龟的小白兔。 “放我下来……” 以深忍着疼痛,一双圆圆的眼睛紧紧盯着容桑,是一种恳求,却带着难得的强硬。 血水顺着她白皙的脊背不断往下流淌…… 容桑这张脸被生生毁掉的时候,那种痛楚,他一个身经百战的大男人都扛不住,可眼前这个瘦瘦小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却生生忍了下来! 他把她放下……小心扶着她的肩膀,怕她站不住,也怕会弄到她的伤口。 以深惨白的一张小脸,上面布满了汗珠,她抬头看向季修,干干的笑笑,“我说错了……” “……” “没想到去除的时候要比刺上的时候疼的多……” “白以深,你以后可能再也穿不了露背礼服了。” 季修淡淡道。 以深轻笑,“以前也没有穿过,因为不想,也不敢露出那个图纹,不过以后……我虽然也不想露出这个疤,但至少不是……不敢。嘿嘿……” 季修的眸子沉下,她背后新鲜伤口还在流着血水,血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桑桑,你帮我看看……烫掉了没?”以深眉头微微蹙了蹙,喘了两口气,担心的对容桑道。 容桑身体微微靠后半分,看了眼那块被烫的血肉模糊的脊背中央,心口猛地抽紧,他闭了闭眼睛…… “烫掉了……” “那……那就好……” 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至下巴,而后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要是……要是没烫准……那就太,太……冤枉了……” “以深,我们先去医院,先……” “季修先生……以后你不要拿我也是狂澜的人说事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季修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沉声道。 容桑愣了一下,以深也对季修的行为感到诧异,不过……她突地伸手拽住了季修的手臂, “桑桑跟我离开狂澜……你同意么?” “白以深,你别太过分了。” “你说……说只要身上刻有狂澜的印记,就一辈子都是狂澜的人,现在我向你证明了,狂澜的印记是可以消除的。” “……” “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别再折磨他了……放过他吧……季修……” 第二百四十六章 等她醒了,告诉她 以深此刻就连手都是白的吓人,拽着季修衣角的指节都泛青。 “为了容桑的自由,做到这一步,白天麟知道么?” 季修看着她,不由好奇的问了句。 “我不只是为了容桑的自由,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和容桑不同,这个图纹对我而言虽然也有着关于狂澜的不好记忆……可更多的……却是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我是一个孤儿……”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