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浑身冰凉瑟瑟发抖,严大奶奶暗怒,插了话就道,“宋太太你这是在强辩,你连你到底收没收人家银子,答应将谢大人从大理寺救出来都没有说清楚,你说这些根本就是强词狡辩。” “谁这么大本事,敢从我大理寺监牢救人出去!”严大奶奶话一落,忽然,自退步外一道男声含着怒意,底气十足的传了进来,众人一惊,随即就看到一身官府的郭衍怒气冲冲,大步而来,他站在退步门口,朝着里面的各位夫人拱手,“事急从权,郭某冒犯,还请各位夫人见谅!”便毫不犹豫的大步进来,在谢周氏面前站定! 幼清朝郭大人微微福了福,视线一转落在退步外,周芳远远站着朝她点了点头,幼清颔首! 郭衍视线在严大奶奶面上一转,落在谢周氏身上,沉声问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污蔑我大理寺,我们依法办案走的是章程,岂容你妇道人家在这里胡言乱语。”又朝天上抱了抱拳,“大周律法森严,但凡触犯者必定按律法审理定罪,在定罪前便是圣上来了,也不能从牢中带走任何一人!”他铿铿的话,惊的谢周氏抖个不停,也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 “召南!”郭老夫人不冷不热的道,“这件事我看就是有人包藏祸心栽赃陷害,你一定要仔细的查,加以重惩。若不然以后什么人见着朝廷官员,都能端着污水泼上一泼,索性也不用受罚,何乐而不为!” 郭衍朝郭老夫人抱拳,应道:“母亲,孩儿明白!” 郭老夫人点点头,冷哼一声! 严大奶奶震惊不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郭衍会突然回来,她不由朝幼清看去,就看到她从容淡定的立在对面,眼中根本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又忍不住朝退步外看去,就看到幼清身边早先离开的婢女,这会儿已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 她恍然明白过来,郭衍根本就是幼清请来的。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又是怎么会这么快反应过来,做了这么多的防备和谋算…… 严大奶奶骇然不已。 “郭大人!”郭衍毕竟是大理寺的堂官,他坐在高堂之上连鲁直这类的人都要敬怕三分,何况谢周氏这样的妇人,她早已慌了神后悔不已,如今更是心神错乱,立刻辩道,“求求您不要罚我家夫君,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做的,求求您!” “你做的,你做的什么。”郭衍负手,沉着脸立在谢周氏面前。 谢周氏害怕的看了眼严大奶奶,又飞快的垂了头,道:“妾身是受人唆使污蔑宋太太的,他们说,只要妾身过来走一遭,把该说的话说完,其它的事就不用妾身管,而且还会帮妾身把夫君从大理寺救出来,保我夫君不死!” “是什么人唆使你的。”郭衍如同审案似的追问道,谢周氏不敢往下说,她再不懂也知道严大奶奶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妾身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真的不知道。” 陈太太听着气的不行,拉着谢周氏就要打,岑太太眉头一皱按住她的手,摇头道:“郭大人在此,不要胡来。” “你不说是不是。”郭衍面无表情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来人将袁通带上来 传奇知县。” 严大奶奶一愣,袁通严孝的好友,位居大理右寺副,他怎么会被郭衍抓过来了?想到这里她心头一顿,明白过来,郭衍分明就是借此机会铲除异己,她咬着牙,恨不得对着郭衍破口大骂。 转眼间,有人押着一人从退步外走过停在戏台的前面,郭衍就指着外头和谢周氏道:“你进牢房探望,是不是此人安排的?谢沛的牢房调换是不是他办的?唆使你的人是不是告诉你,将来会由他带谢沛出大理寺?” 这个人谢周氏确实认识,对方也确实告诉他,她夫君会有袁通将人送出来,可是袁通并没有帮夫君调换牢房啊,谢周氏也心神慌乱,早失了思考的能力。 “袁通。”郭衍怒喝道,“你认不认罪!”郭衍话落,押着袁通的两个衙役,照着他就猛踹了一脚,袁通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摇头道,“下官无罪,下官冤枉啊!” 谢周氏骇的不得了,郭衍道:“他不认罪没关系,本官证据确凿,自有办法让他开口。至于你……”郭衍又道,“我会问问谢沛,看看他一个县丞如何来的本事,教得自己夫人大闹我郭府,诬陷朝廷官员,还要串通官员劫狱!”言下之意就是要责问谢沛了。 “不,不是,这事儿和我夫君没有关系。”她磕着头道,“是妾身自己一时头昏信了别人的话,才做下这等糊涂事,真的和我夫君没有关系。” 郭衍没说话,这是岑太太目光一转,拉着谢周氏就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大理寺能做主的就是郭大人,你宁愿信不相干的人,都不信郭大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