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敢做,连公然嫁祸姐姐的事儿都做得出来,毫无姐妹之情。这样的人,也只有被恶人磨磨性子,方能收敛几分吧。 路玲玲说:“昨儿个我去朝阳公主那诊平安脉,长安郡主也在呢,就与我说起这了个妯娌,就是头纸老虎,除了使性子外毫无别的本事了。这几日天天被杨夫人立规矩,着实受了不少罪。” “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徐璐一想到那日顾月芙那副高傲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还公然来踩她,并欺负她的继母和妹子,杨夫人她暂时没法子收拾,不收拾她收拾谁呢? ------题外话------ 昨天,那个……昨天……昨天是我的错。去玩去了,累得像条狗似的,回来不到八点钟就睡了。亲们莫生气,我今天双更补偿大家。 ☆、第132章 识时务 十月十二号,诸事大吉,庄母带了礼物,来安国侯府亲自向田氏提亲。上回交换康贴,请了寺里的高僧合了八字,大吉之数,庄母就再无顾忌,准备了三牲酒水过来,正式送了聘书,定下亲迎的日子,就在今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那时候徐璐应该已生了孩子,可以亲自操持了。 虽说安国侯府不介意给徐琳操办婚事,但到底影响不怎么好。于是田氏应徐成荣的吩咐,拿出徐成荣交给她的银钱,在西直门外的一处银杏胡同里买了间三进的宅院。 京城米珠薪桂,好些京官奋斗多年仍然无法拥有自己的一片斗室。但徐成荣是外地官员,加上福州又是富庶之地,多少也是有些灰入收入的。加上原本的积蓄,也只够买宅子。徐璐又私下拿了三千两银子给田氏,用来装饰,采买家具,请人重新粉刷。所幸容嬷嬷念旧,也送了八百两银子过去。 望着昔日被自己呼来喝去一口一个老不死的容嬷嬷,田氏再是脸皮厚,这会子也是一张老脸胀得发紫,在容嬷嬷面前,连手都没地方放了。 经过长达一年的居移体,养移气,容嬷嬷原来在徐家的卑微之态早已没了,如今的她,穿着藏青色福寿纹褙子,戴赤金眉勒,圆髻上簪了羊脂玉簪子。身后还跟着几个伶俐的丫头服侍着。俨然是某官家贵妇,矜持倨傲。 徐璐拉着容嬷嬷,同坐到临窗大炕上,语气愉悦地对田氏说:“现在她老人家可不叫容嬷嬷了,论起来,她还是咱们的舅婆呢,祖母她老人家的嫡亲弟媳妇呢。娘,您也要叫一声舅妈的。” 田氏胀红了脸皮,期期艾艾地叫了声:“舅母。” 容嬷嬷从鼻子里哼了声,一个丫鬟捧着个巴掌宽的荷包来,说:“这是我给琳姐儿的见面礼,琳姐儿快要出嫁了,看在当年大姐的份上,我这个舅婆也来给琳姐儿添些妆。” 李骏在嗣母李老夫人的许可下,认了容氏,并接到了护国侯府,以正经长辈称之。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位老妇人是护国侯的亲祖母,昔日的珲王妃。也因李骏认了李老夫人为嗣母,礼法却是与容嬷嬷无关的。但李老夫人许可,李骏肯认,自是皆大欢喜。容老夫人也很本份,从来不在护国府摆老夫人的架子,对李氏也是客客气气,也不置喙李家的任何事,得到了李老夫人和李骏夫妻的尊重,也愿意给容老夫人这份尊荣体面。 如今容老夫人出入的座驾是侯府制的三驾缂丝马车,佣仆如群,比一般老太君老封君还要体面三分呢。 田氏脸红似血,讪讪不成言。徐璐佯装没有瞧到,只对徐琳说:“舅婆出手忒大方,妹妹还不赶紧给舅婆磕头谢恩?” 徐琳从尴尬中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来,给容氏恭敬地磕了个头。 容氏淡淡地说:“罢了,琳姐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虽没有你这个姐姐聪慧伶俐,但也是个极省心的孩子。也亏得没有像你母亲那般粗俗无礼,倒也是极难得了。” 徐琳脸儿也是胀红了,虽然她没有像田氏那般苛刻过容氏,但也从未正眼瞧过,如今让容氏这么一说,什么滋味都齐全了。 田氏更不必说,站在那,手足无措,只差钻地缝了。 容氏不再是徐家的奴才,而是徐家的正经亲戚长辈,又是这般身份,徐珏徐环也从外院进来,向容氏磕头。容氏对两个哥儿也是冷冷淡淡的,不过仍是准备了礼物,给徐珏兄弟的全是清一色的羊脂玉镇纸和羊脂玉的佩环。给徐琳的要丰厚些,一张八百两面额的银票,一副全新打造的镶祖母绿宝石和猫眼石的赤金头面,就光这一套头面,大概也要值三四百两银子了。 如此大手笔,也是看在徐璐的份上,或许还有容氏扬眉吐气的报复性赏赐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