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 喝了酒的凌峰,很容易恢复蛇身。徐璐不敢让丫鬟们多呆,只得让她们早早去歇了,然后只留下豆绿一人帮着服侍。 徐璐有气无力地蹲在地上,拿着毛巾擦试他庞大蛇身上的水珠。看着动也不动呈死猪模样的男人,气苦不已。 这个混蛋,一回来就让人准备了两大桶热水,挥退了下人。就恢复了蛇身模样。害得她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合着豆绿二人,亲力亲为,给他洗澡,宽衣。虽然全身骨头都在叫痛,但累极过后,睡意却是没了。接下来,还被男人搂到床上,行了周公之礼。 行完周公大礼。这几日,徐璐可是累得全身骨头都在叫痛,如今又还要服侍男人,再也忍不住,翻身沉沉睡去。但年三十这晚的震惊疑问,却是一直等到大年初一下午才问了出来。 勋贵家过年都是差不多的,年三十进宫朝拜皇后,下午回来祭拜祖宗及各路神仙。大年初一,进宫朝贺。在坤宁宫阔大的正殿,数百外命妇按品上妆,按着品级秩序辈份,统一向皇后行三跪九拜大礼。然后在宫中吃饭。吃完饭后,一些外命妇们留了下来,一些与各宫妃嫔有并情的就去各宫妃嫔那去了。 与徐璐同桌的几位夫人奶奶,有三人留在皇后宫中,有两人去朱贵妃处了。还有一位去拜见诸位太妃。 “……诸位姐姐妹妹们,我是不能再耽搁了,得去拜见德太妃她老人家。年前她老人家就催我去她那玩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了。”威国公府二奶奶梁氏,是德太妃的姨侄女,带着矜持的得意,扬长而去。 其他女眷,也纷纷走人。很快,就只剩下徐璐和庆昌侯世子夫人李氏,镇国侯世子夫人阎氏,永宁伯世子夫人杨氏,以及连氏几人大眼瞪小眼的。 “那个,表嫂,你怎的不去偏殿坐坐?”望着好些已吃下桌的外命妇都往皇后的偏殿里挤,徐璐很是好奇。 连氏压低了声音道:“宫中规矩众多,哪是咱们呆的地儿。吃饱没?吃饱了就赶紧走吧。”她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整鸡整鱼,低声说:“没吃饱也得走人,回去再吃吧。” 云少夫人笑着说,“是该走人了。瞧,外头的可都走得差不多了。” 坤宁宫偏殿再大,也容纳不下上百桌的席筵,好些桌子还摆在外头走廊上,连外头的抱厦和倒厅里也摆了好多桌。这些地儿可没有偏殿内暖和。而坐到外头的,大都是品秩不高的外命妇。而热菜大都是先上在正偏殿内坐着的高品秩外命妇的餐桌上,轮到外头时,菜大都已冷掉了。 徐璐在左边偏殿内用膳,都没能动上几筷子,更不用说外头既吹寒风又吃冷菜的众多外命妇了。 等徐璐一行人从偏殿出来,果然,人几乎走得精光,那满桌子的菜,几乎都没怎么动过。只余下宫女们收拾餐盘的忙碌身影。 武夫人等早已与同辈份的国夫人侯夫人们一道走了。徐璐四人相携而去。出了坤宁宫后,外头是阔大的广场,眼见四下无人在周围,连氏这才对徐璐低声道,“这宫里头,可不比外头,这可是真正要吃人的地儿。所以进了宫后,千万要小心又小心。” 云少夫人也跟着道:“对对,千万别一个人单独行动。有些下作的人,最爱在宫中整人阴人,稍不注意就被算计了,到时候吃了亏,还得忍着。背黑锅都还是小事,最怕就是连小命都没了。” 徐璐乍舌,“这么恐怖?” 温柔可人的阎氏严肃地点头,“这样的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 四人中,就数徐璐年纪最小,最没见识的,几个年纪长的在徐璐面前,自觉地把自己规类为长姐角色,很是耐心地与徐璐讲解着,“那些与宫里的贵人们有些沾亲带故关系的,这些人最好别惹。你若是惹了她,她就有可能合着宫里的贵人给你下绊子。不说要你的小命,恶心你或让你丢脸那是轻而易举的。” 李氏举了个血淋淋的例子,“当年皇后还是太子妃时,孙贵妃在后宫指手遮天,连带孙家人鸡犬升天。每当宫中举办什么赏菊宴,万寿节,千秋宴。这孙家的人就会借着这个机会,给她们看不顺眼的人下眼药,使绊子。你还别说,仗着天时地利人和,还真整了不少人。” “若非皇后娘娘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妃挡着,还真不知要被整多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