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了,若是能成,咱们做主子的,也当帮一把才行。” 帮方晓,那是举手之劳;帮方童,那是他不想瞧着还有人觊觎着她! 行军四载,朝思暮想的日子过得真难受;这一回来,成日就想粘在一起,可不愿再出什么幺蛾子,又让谁将她拐走了。 就像周宇鹤,那人放了话要来抢,他可不想与那人浪费时间! 想到这,北宫逸轩与她说道:“蝉儿,你可知道?这些年来你做的事,让周宇鹤后悔极了!他后悔当初没再给你下毒,他曾说过,若是将你给带去了东周,此时赚了银子的,便是他了。” 背后耍心眼儿什么的,有什么不可以? 周宇鹤那句‘总有一日,我会将她抢回来。’让北宫逸轩颇为忌惮。 打仗之时,那人能不管不顾的跑出来对他说这句话,就证明那人心里头悔恨的很! 那人的悔恨,恐怕是比当初坐在山顶,等着日出,悔恨伤她更甚。 他这话,宁夏听的瞪了眼。 他口中的周宇鹤,与曾经耍把戏,放流言的小皇帝是一样一样的! 为了银子,这些人真是不要脸的很! 瞧她瞪了眼,他接着说道:“起初,那人气不过,不管不顾的夺了粮食;后来你与东周皇帝谈成了生意,每次的粮食,他都要挑三拣四的。” “他有什么好挑剔的?每一车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他还能分出个不同来不成?” 那男人,真是个奇葩! 宁夏忍不住的撇了嘴,北宫逸轩面色平静的回道:“可不是嘛,后来挑来挑去,发现都一样,没甚可挑的,这才消停了。”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将她搂得越紧:“蝉儿如今如同空中之阳,光芒大盛;那人瞧着蝉儿的本事,后悔当初没将蝉儿带走。所以,在行军之时,他竟犯了浑,跑来与我说,定要使法子让你嫁他。” “我去!” 宁夏忍不住的开了口:“那男人是脑子抽风还是怎么的?旁人好就要都搜刮去?我赚个银子我容易吗?起早贪黑的,我四处奔波,我那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那人怎么跟小皇帝一个德行?” 她这提到了小皇帝,北宫逸轩便是目光一闪。 当初小皇帝干那混事儿,他可没忘记! 他在前线打着仗,小皇帝在后头撬他女人! 那小子也是脑子抽风了! “当初小皇帝传了谣言之后,便不敢见你?” 回来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旁的事儿;那四载之事,却是在今日才有机会细细的谈。 他这般问,她点头:“他也是做贼心虚!传了信来,让我想法子压下,我都懒得理他!那时正在检查水坝,再加上才批了一块地,我正在规划着建设,哪儿有时间与他浪费?” 说到这,宁夏又是撇了嘴:“这些人脑子都有问题!共赢共利的事儿,就不会好好干,非得想将一切都收进去!我给他占了干股,大家一起赚银子有什么不好的?非得惦记着我碗里的东西!” 钱哪儿能一个人赚完的?她带动北煜的经济,也充分的利用了劳动力,税收一分没少,小皇帝也赚了不少的银子! 这些人,真是巴不得天下银子都是他们的不成? 此时的周宇鹤跟小皇帝一样,在宁夏心中可以用三个字来定位:不要脸! 见她对那人打了标签,北宫逸轩这才神色自然的抱着她出了浴桶。 拿了衣裳出来,北宫逸轩认真的给她做了总结。“嗯,那些人就是不要脸!” 他这般说,宁夏点头认同,接过他递来的衣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