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周宇鹤抬手揉了揉额头之后,撑着床坐了起来。 腿上的伤处,在他坐起之时泛着痛,掀开被子一开,上身穿着不算干净的里衣,下头就只有一条被剪到腿上的短裤。 腿上的伤,一动就痛的厉害,将那包着的布拆开,瞧着那被钻得惨不忍睹的伤时,周宇鹤那面色就沉的不行。 旁边儿那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转了眼,当他瞧着那人面色绯红,呼吸沉重之时,眉头就是一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探脉,也知道她这是发热了,若不及时服药,只怕会越加的严重。 赤炼瞧着他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吐着信子,那喉间就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声音。 “她救的?” 赤炼咕噜着点头。 “她和去找的药?” 点头。 “她给换的衣裳?” 摇头。 “那谁换的?” 别告诉他,是外头那些妇人换的! 赤炼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攀到他肩头,这一人一蛇对视之后,赤炼就瘫软了下去。 “她现在发热了,少喝些。” 说话间,周宇鹤将赤炼丢到了宁夏身上;赤炼点头去咬宁夏,那人却是握紧了双手。 庄映寒,她!很好!乘人之危! 赤炼传递给他的画面,让他想起了与谢雅容的那一次,屈辱感瞬间升起,让他恨不得掐死睡在身旁的人。 “她有没有给什么人发信号?一路上有没有留记号?” 赤炼喝着血,听他这一问时,松了口,摇着脑袋直咕噜。 没留信号?那庄家旧部如何寻她?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如何寻她? 难道说,她与那些人,有特殊的联络方式? 想到染九,想到庄家旧部,想到那股特殊的力量,周宇鹤嘴角一个冷笑。 这个时候,是引那股力量出现的最佳时期! 翻身下床,瞧着椅子上那烤干的衣裳时,周宇鹤迅速的将衣裳给穿上,一头长发随意一束,便抬步走了出去。 房门一开,那外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妇人们便是住了嘴;当瞧着那男人面上带笑立于门口时,只觉得天地都失了颜色。 那身衣裳已经糟蹋的见不着色儿了,可穿在他身上,却是半分不影响他的美态;那妇人们瞧着失了神,周宇鹤轻声一咳:“叨唠了,不知哪位是刘婶儿?” 刘婶儿一听他这好听的声音时,便是觉得眼前这人更俊了,上前一步,忙说道:“是。” “多谢刘婶儿相救,在下……” “不是救的咧,是家那口子和小五子去打猎的时候听着家小娘子喊救命,这才把们带回来的。”刘婶儿连忙摆手,似不想抢了自家男人和儿子的功劳似的。 周宇鹤却在听了这话之后,目光微沉。 小娘子?她也配? “家小娘子可心疼咧,把从河里头救了起来,大半夜的一个儿进山里头去采药,还给打了兔子来补身子;哎,对了,她昨儿夜里好像有些发热,现在咂样了?” 山里头的朴实人家,不懂得这人精儿眼底的变化,哪怕那人面上的笑浅了几分,也只当是尴尬了。 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那画面,整个人都是暴躁的;却是带着浅浅笑意回道:“还在发热,正想问问刘婶儿家中可有药材?” “药啊?昨儿家小娘子找的药,可都收着咧,现在给拿来不?”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