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那用帕子包着那根毒针,宁夏的手指轻扣在桌面上。 她想不明白,今日北宫荣轩和谢雅容玩的这一出,最终目的是什么? 正在想着,却听到冬沁那压抑的一声呻.吟。 转眼一看,只见冬沁面色不似方才那般的惨白,可是身子却是不由的一抖,神色亦是有些慌张,仿佛是被什么给吓着了。 冬沁这模样,让宁夏不由的想起一个人-----谢雅美! 记得在与谢雅美说话时,那人便是这一幅模样,她甚至都没有对那人呵斥一声,那人却仿佛被吓破了胆。 脑中灵光一闪,宁夏捉了冬沁的手“你此时感觉如何?” “回王妃,奴婢无碍。” 冬沁怕王妃担心,死撑着不肯开口;方才着实难受了,故此压不住那破碎的呻.吟。 “冬沁,此时不是顾及我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你此时的情况,与方才的谢雅美极为相似?” 这一提,冬沁便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宁夏的意思。 “回王妃,奴婢这会儿觉得胸间憋闷,身子有些无力,明明没甚事可怕的,可这心中就是有些怯意。” 犹如此时,冬沁她明明没什么好怕的,可偏偏在回这话时,身子不由的一颤,仿佛眼前的宁夏是何等的猛兽一般。 言至此,三人均是明白了。 谢雅美-----亦是中了毒! 有人给谢雅美下了毒,而那人,必然是谢雅美身边那吃里爬外的俞红无疑。 先是让谢雅美中毒,再来一个溅水之事,如果宁夏当时气恼,对那谢雅美训斥或是动手,便成了她仗势欺人的铁证,到时谢雅美毒发,这一死,大家必是怀疑到宁夏身上。 如果这是栽赃嫁祸,那北宫荣轩又何必要给她下毒? 不对,以北宫荣轩的身手,不可能会在那种情况下失手,如今冬沁中毒,也就是说,他的目的不是给她下毒,那毒针,本就是冲着冬沁而去的! 脑子里一团乱,宁夏在车中来来回回的绕了几圈,她想不明白,那些人这么兜兜绕绕的,到底是什么目的? 如果说只是想杀她,大可不必把一个谢雅美牵扯进来;除非,谢雅美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或者说,谢雅美又是一个替死鬼。 车轮压在青石路上,压过掉落于路面的枯叶,少了尘土飞扬,多了几分寂寥。 车厢中,宁夏三人均是沉思,忽然,秋怡看向宁夏“王妃,奴婢曾听说,谢家三小姐有个表哥,乃富商。” “富商?富到何种地步?”紧追其问,宁夏看向秋怡“可是富甲一方?” “正是!乃苏江一带有名的富贾!” 秋怡的话,让宁夏目光一闪“苏江?你确定?” “正是,这几日还听着大家说,谢家三小姐虽是庶出,却因着其母娘家的阔绰,日子过的却不比嫡女差,其兄长精通商道,更是于今年春闱考中秀才。” 秋怡此话,犹如一丝烈阳,扫进迷雾,让宁夏眼前一亮。“她那兄长,可是叫谢含?” “正是!” 一段话出现于脑中,宁夏不由的握紧了双手。 她明白了!北宫荣轩的目的不是她,而是…… 曾经她以为,留下来,哪怕是如履薄冰,只要小心翼翼,就能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