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去阻止。 令狐冲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小侄哪会有半句假话。原本那驼子木高峰想强收令郎为徒,只是令郎执意不允,后来驼子正想加害令郎,恰逢我师父经过,便出手救了他。令郎苦苦相求,要投入我华山门下,师父见他意诚,又是可造之材,便答允了。刚才我师父和余沧海斗剑,将他打得服输逃跑,我师父追了下去,本来想查问伯父、伯母的所在,却没想不到两位竟在这里。” 吴明心中暗自冷笑:“这岳不群这么关心林震南夫妇,甚至不惜跟余沧海翻脸,不就是为了辟邪剑谱吗?只可惜他虽然做得天衣无缝,最后却始终难逃被揭穿的命运。” 这时,只听林震南道:“但愿……但愿平儿即刻到来才好,迟了……迟了恐怕就来不及啦。” 令狐冲见他说话出气多入气少,显是命不久矣,于是当即说道:“林伯父,你先不要说话,身体要紧。我师父想必很快便会回来,他老人家必有医治你的法子。” 林震南苦笑一声,摇头说道:“令狐贤侄,我,我怕是不成了。平儿能够拜在华山派门下,我实是大喜过望,求……求你日后多多照顾。” 令狐冲连忙点头道:“伯父放心,我们华山派同门学艺,本便如那亲兄弟一般。小侄今日更受伯父嘱咐,自当对林师弟加意照顾。” 这时,林夫人说道:“多谢令狐少侠,你的大恩大德,我夫妇便是到了九泉之下,也必不会忘记。” 令狐冲慌忙道:“伯父伯母,身体要紧,你们先不要说话。” 只是可惜,林震南此时已经呼吸急促,只听他断断续续道:“请……请你告诉我儿,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的东西,是……我林家祖传之物,务必好好保管,但……但他曾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林家子孙,不得翻看,否则必有无穷祸患,要……要他好好牢记。” 令狐冲点头道:“伯父放心,这几句话我一定传到。” 林震南奄奄一息道:“多……多……”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口,已然气绝身亡。 其实,他心脉已断,先前只是苦苦支撑,盼能见到儿子,说出这些要紧的话,此刻得到令狐冲答应传话,又知道儿子有了一个极佳的归宿,大喜之下,自无牵挂,便即撒手而逝。 林夫人道:“令狐少侠,叫我孩儿不可忘了父母的深仇。”说罢,她乘令狐冲不注意,猛然向石阶上当头用力撞去。 她本来受伤就不轻,脑袋这么一撞,自然也当场死亡。 曲非烟看得有些不忍,吴明抱紧她的身子,轻抚她的秀发,柔声说道:“她就算不自杀,也活不了多久了。” 令狐冲看到两人接连死去,心中也有些难受,再加上他本就有伤在身,此时疲倦的很,当即便靠墙闭目养神。 吴明听到一人渐渐靠近庙宇,而且功力不俗,知道必是君子剑岳不群。 果然,这人进了庙宇之后,令狐冲便叫道:“师父。” 岳不群喜道:“冲儿,原来你在这里。” 令狐冲歉然道:“师父,徒儿让你担心了。” 岳不群道:“你没事师父就放心了。对了,这是林总镖头夫妇吗?”指了指一旁的两具尸首。 令狐冲点头道:“是的。”接着便将木高峰如何逼迫这对夫妇,自己如何以师父之名将他吓走,林氏夫妇如何不支逝世等一一叙述了一遍,并且将林震南最后的遗言也禀告了师父。 原书中令狐冲也是这么做的,吴明自然不会阻止。 曲非烟的功力不高,以岳不群的修为很容易便能探查到屋顶有人,吴明早已施展气墙之术,将曲非烟的气息包住,这样便能万无一失。 只听岳不群叹声道:“唉,余沧海一番徒劳,做下的罪孽却真是不小。”话中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若非吴明知道他是一个伪君子,还真会被他的言语和神情给骗了。 这时,令狐冲笑问道:“对了,师父,余矮子向您赔了罪吗?” 岳不群摇头道:“余观主脚程快极,我追了好久,可惜没能追上,反而越拉越远。他青城派的轻功,确是胜我华山一筹。” 令狐冲笑着戏谑道:“他青城派屁股向后、逃之夭夭的功夫,原比别派为高。” 岳不群脸色一沉,责备道:“冲儿,你就是口齿轻薄,说话没点正经,怎么能当众师弟师妹的表率?” 吴明心中暗笑,令狐冲虽然说话不太正经,但却是个有情有义的热血汉子,不像他岳不群虽然表面上正义凛然,其实内里却是居心叵测,实在是虚伪的紧。 岳不群斥责了令狐冲一句之后,很快从怀中取出一个火箭炮仗来,走到天井中间,拿出火折,点燃引线,向上掷出。 “砰!”随着一声响,火箭炮仗在空中炸开,幻化成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在空中停留了片刻,这才缓缓落下,化为漫天的流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