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痛的喊出来,不是这个快点,是快点结束,虽然痛着,却充盈着,沦陷着。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身子,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瞬间,江景为只觉浑身血液奔腾,每一寸肌肉都在贲张。 “柴小夏。”他狠狠喊一声,捞起她,一手揉搓,一手固定着她头部,发狠地吸咬着她。 越是爱她,越是想让她疼,越是想摧毁她,也越是想让她为他重生。 最后,他要冷下自己,伸手去取床头避.孕.套时,柴夏阻止他:“不要用这个。” “那……” “在里面。” “万一……” “生下来。”柴夏主动抬起胯,碰撞了他,江景为全身一个激灵,紧紧抱住她,释放自己。 …… 空荡荡的客厅内,孤零零的大钟,咚咚,敲了两下。 柴夏:“你顶的我难受……” 江景为:“是难受还是舒服……” …… 孤零零的大钟,咚咚咚咚,敲了四下。 江景为咬着柴夏的肩头:“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柴夏呜呜地不说话。 江景为扳过她的脸,吻上去。 …… 东方既白。 床上床下沙发上,凌乱一片,柴夏的长发肆意散乱,皮肤上不同程度的小草莓,平添魅惑之美。 江景为伸手摩挲她的脸颊,不时亲吻着她的皮肤,怎么都要不够一样。 柴夏沉沉入睡。 太阳照亮角角落落时,柴东宇起床了。伸着懒腰,来到客厅,看到江景为精神饱满地在厨房准备早饭。 “姐夫,我姐去上班了吗?” 江景为转头,面带笑容:“东宇,早上好。” 柴东宇被江景为突然一笑吓到了,姐夫明明不是见人就笑的人。 “我,我姐呢?” “在睡觉。” 奇了怪了。姐姐平时都起的很早,跑完步回来吃早饭,从来不赖床的。 “我去看看。”柴东宇向楼上爬,被江景为喊住。 “别去,她很累。让她多睡睡。来,你先吃早饭。我去把早饭送给她,让她吃了再说。” 在柴东宇狐疑的目光中,江景为到了二楼。 卧室中已被收拾整洁,床单也已换,柴夏穿着干净的睡衣,熟睡着。 “柴小夏。”江景为轻声喊。 柴夏眯了一只眼,看了眼江景为,继续睡。 江景为笑着,抱起她:“喝口粥再睡。” 柴夏偏过头,往床上趴。 江景为颠了一下,把她重新颠抱到怀里:“喝两口,喝两口就睡。” 见柴夏不反抗,江景为伸手,将粥端过来,柴夏很自觉地拿起勺子,呼呼喝两口,勺子一扔,身子一歪,卷起被子继续睡。 江景为哭笑不得。 柴夏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醒来时,灿灿夕阳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她每天坚持跑步,跆拳道和瑜伽,因此并没觉得身体疼,但是那个部位的不适,让她想起昨晚江景为的持久来,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身的劲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柴夏下楼时,柴东宇正坐在沙发上和江景为聊天。 “姐夫,明天星期六,天气暖和了,我姐又让我开始游泳了。你能不能和我姐说,让我下个星期六再去游泳啊。” 江景为面无表情:“不能。” 柴东宇吃了个瘪,转而说别的:“姐夫,我姐什么时候醒?她怎么那么能睡?” 江景为又回了两个字:“累了。” 这时,柴夏下楼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抬头。 柴东宇立刻奔上去:“姐,这次模拟考,我的数学考了满分,语文考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