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留在医院里,她一直不停地嚷嚷着有人在监视她,有人想害她,可是在她所住的病房里除了她的家人和当班的医生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最后她的家人实在觉得受不了了,就决定带她出院回家,等明天再自行去其他医院做检查。医院本来想劝阻的,可是那女青年确实闹得太凶了,她甚至还咬伤了几名医护人员,无奈之下医院只能让她出院。 那女青年走后的隔天上午有人得到了消息,昨天午夜就在溪口街的那段斜坡路上,有一辆出租车突然加速撞在了电线杆上,车里除了司机之外的一家三口人全都当场身亡,而这死掉的三人正是那女青年的一家。 这件事发生之后的第7天,郝时明郝时光两兄弟就经常收到一封不明来路的信件,信里什么内容都没有,不过放着一段时间不管的话信纸上就会出现一个血红色的手印! 兄弟俩把信烧掉了,可是过了一天又有一封同样的没有内容的空白信件送到医院来,也是邮给这两兄弟的,而且信放到晚上之后信纸上又会出现血手印。 在一连烧掉了七封信并接到了第八封信的时候,两兄弟有点受不了了,他们报了警想让警察帮忙查出这些恶作剧信件的由来。可是警察的介入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他们没办法找出寄信人,更没能从信上找出任何线索,而只要兄弟俩把信烧了就立刻会有下一封信送过来。 无奈之下两兄弟只能留着那封信,而且他俩并不想把那封信带回家,于是就放在了他们工作的核磁共振室里,而从那之后医院里就有了一些诡异的传闻,值夜班的医生经常听到核磁共振室里传来一个女人微弱的呼救声,有胆大的人推开门看过,但屋里根本找不见半个人。 有人建议过让两兄弟找高人来给破一破,但这哥俩非常固执地不愿意找人来,最后还是医院里一些相信这些东西的老医生偷偷找了个师傅在晚上过来给瞧了一下。 过来的师傅说那信是从阴曹地府里寄过来的,说是九泉之下有鬼含冤,他留了一张符纸贴在了那封信的后面,说是可以把九泉下的鬼魂给镇住,而从那之后好像医院里就没人在核磁共振室里听到过奇怪的声音了。 因为兄弟俩把信压在了办公桌抽屉的最下面,他俩也不打算去碰它,所以有相当长时间两兄弟根本不知道信上贴着东西。 不过就在一个星期之前,这兄弟俩整理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那封怪异信件的背后贴着一张符,他俩想把符弄掉,可是因为粘了太长时间那张符已经和信完全贴合在一起揭不下来了。 兄弟俩对这事非常不爽,最近这一个星期他俩也一直在医院里打听到底是谁给信上贴了那张怪符,他们还打算把信再烧掉,不过最后他俩并没有这么做,但到底是谁劝住了这两个人就没有人知道了。 事情的前因后果到这里就全讲完了,侯严彬随后便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在等我对他说的这件事进行一下评价。 我确实有很多想法,但更多的是关于习麟的,他这几天查的都是些什么? 有一个女人声称郝家两兄弟曾经追杀过她,在她出院后的当天晚上她就死在了摔伤的那条斜坡路上,之后两兄弟频繁收到“地府的来信”,这又有血手印又有女人求救的,线索简直多到爆炸了…… 是习麟的调查更多依赖恶鬼而没有到医院里找人问问吗? 就算习麟没去问,那徘徊在医院附近的鬼魂难道不知道有个女鬼在给郝家两兄弟送诡异的信吗?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你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正巧你要找的人也姓郝,该不会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吧?”侯严彬向我问道,他的话也打断了我的思路。 “那个女的她是什么时候出的事?几个月之前吗?”我没有回答侯严彬的问题,而是按照我自己的思路询问道。 “不止了!”侯严彬摇头想了下,然后道:“差不多有一年半了吧。” “那张符是什么时候贴在信上的?”我又问。 “就在出事之后两个月,再后来就一直太平到现在,要不是那两兄弟突然收拾办公室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正好你还过来……” 我连忙冲他摆了下手示意他不要说了,接着我便提出要求道:“我这次过来还真就是想见见那两兄弟的,你跟他俩关系咋样?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 “这个可以!”侯严彬果断答应道。 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我俩顺着走廊直接来到了核磁共振室,根据侯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