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斗的时候留下的伤痕。江军也已经醒了,母亲给我们俩做了面,吃饭的时候,母亲一言不发,她不是很高兴。 收拾过行李,我和江军出发了,母亲把我们送到门口,让我们早点回来。走之前,我又仔仔细细地交待了母亲,让她不要出警校,母亲捶了捶腰,说她都一把老骨头了,也不想出去。 到保安室的时候,我又交待了保安,因为许伊出走,他们没有完成我的请求,所以觉得过意不去,他们向我保证,这次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母亲离开警校。我给他们留了我的联系方式,以好通知我。 我和江军又去了一趟警局,看到我和江军提着行李,温宁诧异地问我们要去哪里。我没有和温宁说我要去查案子,只说想去许伊的老家找许伊。温宁点点头,没说什么。 温宁告诉我,他已经让鉴定中心对那些血迹进行鉴定了,到我来的时候,警方还没有接到凶案的报案。他将血迹鉴定结果备案起来,如果发生凶案也好进行比对。 温宁还是将李立人移交检察机关提起公诉了,舆论的压力太大,徐通也没有办法将案件拖延,毕竟,警方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李立人是受人教唆或者与其他人共同犯罪的。我无奈地摇头,社会使然,我也制止不了。 估计再过不久,我就会听到李立人一审被判处死刑的消息,李立人没有上诉的意思。 我拜托温宁替我提防一下尤旅这个人,温宁很爽快地答应了,说起尤旅,温宁也觉得这个人很古怪。徐通也在警局里,温宁问我要不要和徐通见一面,我摇头拒绝了,我没有什么好和徐通沟通的。 他的态度很明确,不希望我继续调查。我只希望神秘男人和红衣怪人的相继出现,能够让上级引起重视,我拍拍温宁的肩膀,离开了警局。 处理完所有事情,我和江军来到机场办好了手续,候机的时候正是上午十点钟,预计傍晚的时候,我们就能到许伊老家所在的省,再乘车去许伊老家的镇上,天还不会黑。我看了看手表,红衣怪人和神秘男人似乎一直对我的行动都很了解,我在明,他们在暗,想必我要离开b市的消息,他们也已经知道了。 傍晚,飞机比较准时地停在了目的地机场,我和江军没有任何犹豫,包了一辆车就往许伊老家的镇上去了。许伊的家里大门紧锁,我们问了邻居,邻居称他们没有见到许伊回来过。 我和江军又提着行李往山上去了,如果许伊回来,肯定会去祭拜她的父母。镇上的天气很好,秋阳明媚,山上到处都是落叶,很快,我们来到了许伊父母的坟前。两个多月前,我和江军才清除了坟前的杂草,所以坟前还算干净。 我一眼看到了许伊父母坟前的两束花上,其中一束已经枯萎了,而另外一束还很新鲜。我大步走到坟前,拿起了那两束鲜花。又是这样,上次和许伊来祭拜的时候,我们也在坟前看到了很多鲜花的包装纸和凋谢的花瓣。 在我们走后的两个多月里,又有人来祭拜许伊的父母了。 “难道许伊已经回来过了?”江军皱眉。 我摇头:“送鲜花的应该是同一个人,这些花都是从镇上唯一的那家花店买来的,从包装纸上可以看出来。如果是不同的人,不可能长期都买同一种鲜花。”许伊这两个月都和我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来送鲜花。 按照时间推算,她不太可能在我们之前赶到这里,除非许伊离开b市之后,又从其他省的机场乘坐飞机。但是这样,许伊的出行记录就很容易被我查到,许伊很聪明,她不会这样暴露她的行踪。 我们一直在山上等到晚上,山上很凉,一个人影都没有。最后,我和将军都放弃了,我们慢慢地往山下走,我们经过了那家花店,天已经很晚了,卖花的老婆婆正在收摊。她的动作很慢,我叫了她一声。 老人转头,问我们要什么花。她的年纪很大,头发花白,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她不可能记住我们。我晃了晃手里的鲜花,问她这两天是不是有人来她这里买了这种花。老人拿着花仔细地想,但是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来。 老人说她只顾赚钱,不会去记顾客的脸。冬广刚号。 无奈,我们只好离开了花店。夜色正浓,泛黄的月光洒在镇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