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顿了顿,说:“一时半会儿看不好的,算了。” 杨梅沉默着,车没过多会儿就回到了城里。 下车前,杨梅说:“驾校有事么?没事上来坐坐。” “没事。” 江水和杨梅一起上了楼。 江水坐客厅里,杨梅替他倒了杯凉开水,而后站在立式空调前捣鼓,半晌,她回头道:“空调坏了。” 江水刚要说不热,杨梅就扯他起来,手指一方:“去我卧室吧。”话说一半先行两步,说:“我先去把空调打开。” 走到半路,身后阵阵闷笑。杨梅回头,问:“你笑什么?” 江水坐着舒服,笑着笑着,干脆靠着沙发背躺下去,两臂舒展,鹰翅一样。他说:“头一回来,你让我去你卧室?” 他目光熠熠,定定看着杨梅,脸上的笑淡淡的,却浓浓的。 杨梅思考了一下,说:“你不是头一回来。” 江水微怔,杨梅又说:“之前你来,我还给你消毒来着。” 江水看着杨梅认真的表情,产生奇妙的感觉。他说:“这不是重点……” 杨梅说:“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就不开空调了。” 江水哑声,过一会儿站起来说:“走吧。” 杨梅的卧室并不大,但比江水的大多了。屋内陈设利落,干净整洁,一眼便知屋子的主人很爱干净。 空调制冷很好,几乎是打开的瞬间,冷风便吹下来,空调下面那一小方寸地,立马凉爽起来。 “行了。”杨梅把空调遥控摆回桌上,看见江水还站在门口,就招呼,“进来。” 江水走了两步,靠在墙边,杨梅叹了口气,说:“还得我过来请你坐下么。” 江水听了沉沉地笑,眼睛粗粗扫过,抬起,望住杨梅,道:“你请我坐哪儿?” 屋内只有一条椅子,杨梅正靠在边上,眼见要坐下去。床上一床大被子叠着,四四方方好大一块,几乎占了半张床去,另一边空着,却摆着内衣裤。 杨梅看了眼,说:“干净的,晒好了收下来,没来得及放好。” 说着,她有条不紊地叠好它们,捧在手里,对江水道:“可以坐了。” 江水这才走过来坐下,杨梅看着他一动不动,他仰着头说:“怎么了。” “挡着我抽屉了。”杨梅指了指,江水两腿大开,大马金刀地坐着,两条长腿正好挡住床下一左一右两只抽屉。那抽屉是杨梅放内衣裤的。 “哦。”不慌不乱地把腿合上。 杨梅开了抽屉,把内衣裤一件一件叠进去。 江水一点也不忌讳,大大方方地看着。深蓝的,酒红的,肉粉的,黑色蕾丝的。各种款式,应有尽有。不像他,只有黑色四角。 杨梅起来的时候,他把头摇另一边去。等杨梅坐在椅子上了,他才看回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不发一言,时光沉静,岁月漫长。 良久,江水拍了拍旁边的床,说:“坐过来。” 杨梅走过去,江水搂了搂她,把她按坐在自己大腿上,什么也不多说,亲了亲她的嘴唇。 男人在亲吻的时候手不安分,江水也不例外。杨梅只觉得自己的胸像是面团,被揉捏得一会儿是这个形状,一会儿又是那个形状。 他把力度控制得刚刚好,既不太重,不至于弄疼她,也不太轻,不会让她没感觉。 她很有感觉,心砰砰跳着,很快就动情了。 总体上说,杨梅是个敏感的女人,同时她也极聪明。这种一边倒的形势她本能地要去改变它,她并不是初涉人事什么都不懂的小雏儿,相反,她很清楚怎样才能让男人感觉快乐。 湿意汩汩之后,她手就下去。那条裤子在昨晚没了拉链,这时候呈现一个菱形的口大开着,杨梅伸了三根指头进去,摸到了侧面。隔着布料,里面的东西轻轻跳了跳。 “你这有吗?”他喘息着,手从下摆摸上去,绕到背后解了扣,又回到前面。 “没有。”杨梅说,“小区有自动贩卖的,你可以去买。” “嗯。” 他应声着,却完全没有抽身的意思。话音一落,他一翻身,把杨梅压在身下。 几分钟后,江水啃噬锁骨的时候,杨梅才有空说话:“你去买啊。” 她推搡他,但没推动。 “一会儿去……”他敷衍道。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