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硬给臣妾吃的…」 「你身子娇,自小养得金贵,哪里受得住跪。朕是男子,理应护着你…」 「陛下是大丈夫,臣妾那时候就觉得世间男子,无一人能与陛下您相提并论。臣妾彼时就有个心愿,愿此后余生,与陛下您一起同甘共苦…」 两人目光触到一起,脉脉无语。 「朕怎能让你再受苦?在朕的身边,只有同甘。」 「陛下…」 安妃感动不已,泪眼含情,偎进他的怀中。他大手一抱,将她抱进珠帘后面的大榻。很快,娇喘声起,春意泛开。 云散雨歇后,两人相拥靠在床榻上。茜色的轻纱帐幔,莹润透亮的珠帘,还有弥漫着的靡香,熏得人面泛桃花,娇艳欲滴。 「爱妃一如当年…」 正康帝感叹着,脑子不由自主想到了另一个男人,那男人正是郁亮。他身体僵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大手不停地抚着安妃光滑的手臂。 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没有逃过细心的安妃。 安妃垂着眸子,红唇印在他的胸前,轻语,「陛下,臣妾的心中,从来只有陛下一人…」 「朕知。」 外面似有嘈杂声,还有女子的哭声,正康帝不由得皱紧眉头。 「陛下,露华宫的下人来报,说良妃娘娘突然晕厥。」 安妃立马推开正康帝,「陛下,良妃姐姐病了,您还是去看看吧。」 按理说,今日陛下是要宿在露华宫的。临时起意驾临朝月宫,安妃此举,合情合理。然正康帝却冷了脸,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爱妃在赶朕?」 帝王龙威,令人胆寒。 安妃咬着唇,略带委屈,「臣妾哪有赶陛下,而是良妃那里…」 猛然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把抱住正康帝,埋首在他的怀中,嘟哝着,「臣妾就做一回妒妇,陛下哪里也不许去!她若是病了,自去请太医好了。」 正康帝的心情瞬间阴转晴,将她压在身下… 露华宫的宫人得到回复,胆战心惊地去报给自己的主子。良妃气得砸烂桌上的瓷瓶,暗骂安妃狐狸精托生,把陛下勾得没了魂。 又骂方氏是个害人精,上次害她丢脸,这次还要害她丢名声。她咽不下这口气,又无处可发。憋着一肚子的心火,烧到大半夜都睡不着。 而朝月宫的正康帝与安妃,一夜要了三回水,折腾到子时过才歇下。 翌日,安妃娇软无力地起身,要侍候正康帝。被正康帝拦下,让她多睡一会儿。她惺忪着眼,挣扎爬起来,非要亲自替他更衣。 正康帝心下受用,随口提了昨天的事,并说状告方氏母女的是郁云慈。还有意无意地赞了一句郁云慈,说她颇有魄力。 安妃的手一顿,轻喃,「难为她隐忍多年,还有这样的烈性子,也不知是像谁?」 「依朕看,她像你,貌美又坚忍。」 安妃娇羞一笑,粉拳轻捶,「陛下好坏,她哪里像臣妾,分明是像陛下您一样。深谋远虑,韬光养晦隐忍不发,可以长达十年之久。一朝出手,稳操胜券。」 正康帝神色一动,捉住她的手,眼眸中有不一样的光芒,「当真像朕?」 安妃像是说错了话,脸色大变,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一只大手托住她的下颔,迫使她抬起头来。她眼皮垂着,长睫在颤动。贝齿紧咬着樱唇,齿咬之处泛着白。 帝王深沉的眼,紧紧地盯着她。 良久,一滴清泪从她两颊划过,被戴着玉扳指的手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