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王爷和王妃救救我们家仪琳吧……呜呜……那孩子都快疼死了……叫的好可怜……” 救?救个毛,救好了让她再来跟我抢男人?顾还卿心内腹诽:纵是要救,也不是现在,总得让人吃够苦头,记住教训才是。 “这……”她十分同情地让人端来椅子,请樊夫人坐下,这才叹了一口气,不疾不徐地道:“樊夫人,那是测谎书,测谎书啊!清虚道长的所有物,我区区一介小妇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再说了,谁都以为樊五小姐不会撒谎,我们王爷也是丑话说在前头,并非贸贸然行事,我想,他也是相信樊五小姐不会撒谎,才敢放心大胆的这样做,可事实证明……”她故意打住话头,意思却不言而喻。 樊夫人抹泪的动作僵住了,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地道:“王妃,可能是哪里出错了……仪琳她……她是个实诚孩子,打小没有……没有说谎,也不知怎么,怎么就……” 顾还卿微微一笑,嗓音清淡:“那就是清虚道长说谎咯?或者是我们家王爷说谎作假?” “……当然不是……”樊夫人气息一滞,总归是心虚,说什么都理不直气不壮,何况自家闺女被熊大和熊二当场抓包,要辩解都没得机会。 樊夫人只好改变说词:“唉,王妃,也不知是哪个地儿出错,但咱们家仪琳真没有说谎!那孩子打小实诚,无论是闺训、家教都严,干不出那事儿……委实是需要冲喜才能解灾,可不知为什么,就……” 她一再强调樊仪琳没说谎,无非是怕樊家假造冲喜的名声传出去,以后对樊仪琳的名声有碍,一个姑娘家坏了名声,再说亲事就难了。 当然,凭他们太师府的门第,凭樊仪琳的人才,这不是什么难事,总有愿者上钩的,只是比起完美无瑕的好名声,总归是有了瑕疵。 “可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救樊五小姐啊。”顾还卿也是满脸愁容,言辞肯切地对樊夫人道:“夫人您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求求王爷和清虚道长,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恕我无能为力。” “不瞒王妃,仪琳她爹已连夜赶去清虚观,求清虚道长讨要破解之法了。”樊夫人道。 顾还卿默默抚额,樊家人这是兵分两路搬救兵,就不知姬十二和清虚道长的默契度如何?这蹩脚的谎言会不会不戳自破? 恰逢此时,下人来报,王爷回府了。 顾还卿和樊夫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前者不知是什么心态,后者却感觉盼来了救星。 姬十二一回来就想要扑到顾还卿怀里打滚——他今日快被《迦南古志》和那封血书折磨死了,到这会浑身仍不舒服,就想感受一下顾还卿身上香甜诱人的气息,让她摸摸他的额头,抚慰抚慰他。 谁知总管告诉他,樊夫人在,他的脸顿时黑了。 进小花厅的时候,他拉着一张脸,顾还卿见了,正要温柔地迎上去,谁知樊夫人比她动作还快,噗嗵一声就跪到姬十二脚下,涕泪泗下:“王爷,求您高抬贵手,放了仪琳吧!” 姬十二的脸立刻拉的不能再长了。 他也不叫樊夫人起来,就那么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神情讥讽地道:“樊夫人这怎么说的?弄的倒像本王强抢民女似的,本王有做什么吗?” “……王爷……”樊夫人像是被噎着了,抽抽咽咽地道:“是妾身说错话,仪琳她快痛死了,望王爷想个法子救救她,救救她……” 姬十二心里搓火,没有理樊夫人的啼哭。 他接过顾还卿递过来的茶,先碰了碰她的手,在她滑嫩的手背上摸了摸,凝视着她的墨眸由冷转柔,朝她亲昵地笑了笑,俨然柔情无限,然后才把茶一饮而尽,很委屈地对顾还卿说:“饿死了。” 忙活了大半天,光记着报仇,连大佛寺的素斋都没碰一口,他觉得他都可以吞下一口烤猪了。 他脸色有些苍白,气色比平日差,黑色长睫密密低覆,半盖在眼睫上,不若平日有生气,下巴也尖了些,像个病美男。 顾还卿知道他此刻必定不好受,有些心疼,便怜惜地拿帕子替他擦拭额头,并柔声道:“伙房给你留着热饭热菜,就等你回来摆膳,我让他们给你传上来,你先去沐浴更衣好不好?” 姬十二最喜欢顾还卿这么对他,柔声细气,她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让他觉得自己是她的全部,她的所有!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并享受着。 “好。”他一边低声说好,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一边顺竿子爬:“不过我想吃你做的葱花饼,还有……”他忽然凑近顾还卿的耳畔,低低坏坏地轻笑:“还有……双皮奶。” “……”他气息缠绵,灼热烫人,全喷在她耳连及脸上,顾还卿霎时臊了个大红脸。 双皮奶只是她前世吃过的一种甜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