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污了她本来的颜色,迷男人是一迷一个,不比那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差,说她狐狸精,一点都不冤。要不然聂浅歌什么正事也不干,老守在她身边干什么呢,不就是怕未娶进门之前,煮熟的鸭子飞了…… 再说女人漂不漂亮也不完全靠脸蛋,有魅力的女人,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皆有迷人的韵味。 宝笙今日陪夫人去牛家村,抱琴是知道的,也了解这段公案,遂同仇敌忾地跟着骂了几句,便吩咐婆子送宝笙去廖夫人的院子。 她们都以为是顾还卿和浅浅在宫少陵面前告宝笙的状,所以宫少陵才回来大发雷霆,实则不然,宫少陵看似温柔尔雅好说话,但他最不能容忍背叛! 宝笙今日的行为就触到了他的底限——他需要的是对自己完会忠诚的丫鬟,而非一个一会儿听他娘的话,一会儿听他爹的话,唯独不听他的话,有事情也不事先知会他的丫鬟。 比如今日,宝笙彻头彻尾没有告诉过他他娘要去找还卿,完全听他爹娘的摆布,既然如此,那他还留她作啥?再加上几个丫鬟平日的张扬的作派,他也是看在眼里,因此一起发作了。 且说廖夫人那边同样揪着心,不知宫少陵究竟和顾还卿谈的怎么样了,是否能照着自己的意愿办妥。 谁知一直等到晚上,未能等来宫少陵,却等来了眼睛都快哭肿的宝笙,非常愕然:“你这是……?” 等知道事情经过,便摒退下人,独留宝笙,自己坐着发了半天呆,喃喃地道:“她既是得了银子,便该封住口,双方好聚好散才是,怎么能最后散都散了,却还要挑拨离间一把呢?” “谁知道那个见钱眼开的钱串子怎么回事?”宝笙不知悔改,犹气愤而尖刻地道:“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得了我们的钱财,还犯贱!” “谁得了你们的钱财?”丫鬟打起门口的帘子,宫震儒大步入内,身上还穿着墨色绣金的滚毛披风,显然才刚从外边回来。 “老爷回来了!” 廖夫人忙迎了上去,宝笙也赶紧上去见礼。 宫震儒没有理宝笙,解了外袍给廖氏,叹了一口气道:“夫人,你给人家的那几万两银子,人家以我们宫家的名义全捐给了牛家村。牛家村的村民对我们宫家皆是感激不尽,感恩戴德,明儿他们的里正会带着乡民专程上我们府中拜谢。” “……怎么会这样?”廖夫人一半讶异,一半怅然若失。 ※※※※※※ 食来运转酒楼重新开张,酒楼名没换,其它一切照旧,连说书的罗先生和唱曲的梁生都在,只是不再与聂家合伙——听说两个合伙人观念不合,大吵了一架,索性拆伙。 不过宫家未免百姓说自己不厚道,不仅付银子买下了另一半酒楼,且捐了一大笔银子给牛家村修路,为自己博了一个大善人的名声。 这倒罢了,宫少陵因心里有着气,决定重新选扯再开一家,酒楼不但要比原来的大,并且还会添加一些别的项目进去。 解决完酒楼的财产纠纷后,顾还卿成了名副其实的闲人,打算一心一意的练功,把自己的身世搞清楚。 她之所以这么热衷于练功,除了为自己的身世,其实还有一件事她没说——她觉得,随着练功的深入,她那喜欢在夜晚莫明其妙消失的力气,渐渐的回来了! 纵然未全部回来,但有个六七成的样子,如果再继续练下去,说不定能全部回来。 足够令她欣喜若狂了!想到穿越至如今,她一直小心谨慎地掩藏着这件事,唯恐被人发现端倪,过得不知有多辛苦。 便连聂浅歌和浅浅,她都从未告诉过,并非不信任他们,只是不想多个人担心。 以前姬十二曾怀疑她晚上特别不中用,格外的好控制,她没解释,他也没有追问。主要是顾还卿在刑部大牢杀人的那一晚与白天无异,给人的印像过于深刻,谁也没联想到那上面去。 聂浅歌见她练功心切,心情是格外和复杂,可还是全力配合,每次都尽可能的陪在她身边。 但是,这天顾还卿练完功后,脑子里除了浮现初一入慕府成了慕还卿后,她的奶娘每晚都会教她盘腿在床上练功以外,再也未看到其它的画面。而且很奇怪,初一练功的资势竟与她现在一模一样,连手心都是同样朝上。 她努力的想再回忆其它的画面,却是徒劳。 她记起了这个奶娘—— 慕还卿落水之后,慕尚书和慕听涛觉得责任在于她的奶娘,便把那个女人远远的发卖了,初一的奶娘是后来安排的,姓阙,一直照料初一到慕明月出现,慕尚书恼羞成怒,把侍候假女儿的下人打的打卖的卖,都弄走了。 这位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