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壁是福婶和福伯的房间——自从酒楼重新开张之后,福伯和珩叔等人多半留在酒楼里忙活,极少回村,天冷了,福婶担心阿牛照顾不好聂九灵,索性搬过去照顾两个孩子,房间便空着。 浅浅正拥被呼呼大睡,门也未关死,顾还卿进去后,冲到床边,隔着被子把她一顿好捶:“叫你把我一个人扔下自个睡大觉!你的心是有多粗啊?我是个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你不留下来陪我,居然让聂浅歌在我房里过夜?你皮痒了是不是?传出去,别人指不定说的多么难听?” “哎哎哎……”浅浅猝不及防,被她揍的嗯嗯哎哎,抱着被子喊救命,并振振有词的求放过:“你也知道我粗枝大叶惯了,我怕照顾不好你嘛,浅歌他比我心细,再说君子坐怀不乱,浅歌是个心地淳朴的好孩子,我保证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啦!而且他是你的小叔子啦,小叔子照顾嫂嫂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谬论?”顾还卿又拍了她一记:“我怎么没听说小叔子照顾嫂嫂是天经地义的?” “没有吗?”浅浅一脸迷茫的摸头:“你没听说过长嫂如母吗?你既然是他母亲,他孝顺你是应该的。” 我擦! 顾还卿给气笑了,毫不客气地对她饱以老拳:“你是哪里出来的奇葩?你确定你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么?生活白痴也就算了,但你连起码的人伦常识都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混这么大的?” 浅浅顿时蔫了,伏在被子上闷闷地说:“我娘死的早,后娘哪里会管我的死活啊,什么都不让人教我,一心想把我养成一个废物。” 顾还卿愣了一下:“不是后爹吗?怎么变成后娘了?” “有后娘就有后爹,没区别啦。”浅浅垂头丧气:“我爹不怎么管我,他只对后娘的女儿亲,嫌弃我嫌弃的要死,不仅把我的一切都给了后娘的女儿,甚至把我的……算了,反正他也死了,再多的罪业也消了,不提他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浅浅既然不欲多谈,顾还卿也不问。只是还是提醒她,下次不可以再犯这种错误,不然她的清白就毁在她手里了。 浅浅连忙认错,表示下次不会了,又关心地问她昨夜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说了一句头痛便睡着了。 顾还卿用手指搓着眉心,也不甚清楚,想了一会儿才说:“真不记得了,就是那种……感觉忘了什么事情,但你认真去想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浅浅安慰她:“不重要的事便不要去想啦,徒增烦恼。” “好像挺重要的,关键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重要,莫明其妙的。”顾还卿陷入沉思。 ------题外话------ 虎摸大家,明儿见! 谢谢亲萌:紫罗衫 投了1票(5热度),蔻丹丹蔻 投了1票(5热度),tj雪12 投了1票(5热度),cyysammi 投了1票(5热度),来1杯咖啡 投了1票(4热度),tj雪12 投了1票,1286622434 投了1票,luci19 投了1票,cyysammi 送了1颗钻石,cyysammi 送了3朵鲜花…… ☆、101你不生我的气了吗?(一) 聂浅歌回到自己的房间,冷奕连忙迎上去,紧张地扶住他:“你怎么样?还撑的住吗?” 冷奕同样担心的一夜未眠,因为顾还卿喝的那晚药茶里面,加了聂浅歌的心头血,虽然只有一两滴,但对聂浅歌的身体损伤极大,极有可能伤了他的元气。 聂浅歌压抑的吸了吸气,扶住冷奕的手臂——在外面,他一直装的若无其事,回到房间才卸下伪装。 “冷奕,快扶王爷到床上躺着。” 除了冷奕,房间里还有一个穿月色锦袍的年轻人,约摸二十七八的样子,五官端正,貌不惊人,但一双眸子却分外的湛然清亮。他上前几步,仔细打量聂浅歌,温声道:“王爷,是否疼的厉害?” 此人就是一身医术绝妙精湛,宛若华佗在世的裘浚风,正是他为聂浅歌取的心头血。 若没有裘浚风,打死冷奕也不敢冒这个险。 此时此刻想起来,他仍心有余悸——那种锥心之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了的,足以让人活活疼死! 彼时,裘浚风否定了他们银针取血的方法,说银针取不了心头血,必须用比银针粗的尖利银锥,且银锥上要开一道或几道细血槽,这样才能导出心头血,并能把对人体的伤害减至最低。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