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虔(小金子)你升到哪一阶?”一猫一鼠同时喝问。 金虔咽了咽口水:“那、那个……咱是大学毕业……” 一瞬间的宁静。 “所以六妹你居然都二十三了?!”韩彰惊叫一声。 余下几人也是一脸不可置信死死瞪着金虔那副营养不良的小身板,惊诧万分。 “二十三?”白玉堂眉梢跳了跳,一脸得意瞪了一眼展昭,“那还是要叫我五哥。” 展昭剑眉一挑,嗖嗖冷气利扫金虔脑门。 “那个……”金虔缩了缩脖子,“咱毕业……已经两年多了……” 又是一阵沉默。 “两年?!也就是二十五……” 陷空四鼠外加丁氏双侠十二道目光唰一下射向白玉堂。 白玉堂的脸色霎时黑成了锅底。 展昭浑身寒气呼啦一下散去,转目望向白玉堂,嘴角绽出一抹如春笑意:“若真是结拜,金虔理应排在行伍,是白兄的五姐,而展某,怕是要改称白兄为——六弟了!” 白玉堂手里的折扇咔吧一声裂成了两半。 “嘿嘿,那个,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啊。”韩彰滴溜溜一转身,遁了。 “哎,二弟、愚兄还有话跟你说呢!”卢方足尖一点,一股烟奔出。 “大哥、二哥,俺那个……带俺一起啊……”徐庆咚咚咚踩着地砖奔出。 蒋平摇着扇子瞅了院中还在斗鸡眼的一猫一鼠一眼,又看了一旁的细瘦身形,转身悠然离开,口中啧啧称奇:“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六弟。”展昭轻笑抱拳。 白玉堂咬牙切齿死死瞪着展昭,忽然,高叫一声:“不对!” “有何不对?”展昭挑眉。 白玉堂一指金虔:“小金说她二十五,分明是虚岁!看她那样子,肯定不超过二十四!” “金虔说得分明是实岁!”展昭一脸坚定。 “定是虚岁!”白玉堂呲牙瞪眼。 “是实岁!” “是虚岁!” 天下赫赫有名的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就为这等鸡毛蒜皮的虚虚实实斗起嘴来。 “金虔(小金子),你说的是不是实岁(虚岁)?”两只同时向身侧某只争论焦点提声喝问。 可一扭头,却发现,某只居然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 白玉堂竖眉:“分明是虚岁,妹夫你就别嘴硬了!” 展昭眯眼:“是实岁,六弟你就承认吧!” “臭猫!你分明是强词夺理!” “白玉堂,你分明是胡搅蛮缠!” “展昭!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 “展某怕你不成?!” “来来来,大战三百回合!” 巨阙画影双双出鞘,刀光剑影混战半空,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哎呦,我就知道,五弟结拜这一招不靠谱。”后花园墙外树荫下,韩彰一边津津有味嗑着瓜子,一边欣赏着半空红白双影的猫鼠大战。 “哎,我说金护卫,你这样貌根本不像二十五,刚刚你肯定是骗五弟的吧。”丁兆蕙从韩彰手里抓了一把瓜子,递给身边的细瘦身形。 金虔一脸苦笑:“若是咱没记错的话,展大人今年是二十五吧。” “是啊,那又怎样?”丁兆蕙和韩彰一脸疑惑问道。 怎样?! 咱是大学毕业后又考了四年的公务员啊啊啊! 所以咱的实际年龄…… “果然不能说实话啊……”金虔欲哭无泪。 * 一月时间,倏忽而过。 这一月之内,大事小事儿是件件热闹,条条皆可成瓦肆头条段子。 据说这一月,陷空岛五鼠与开封府金护卫义结金兰,成为了金护卫实打实的“娘家”,并重金为金虔购置嫁妆,那砸钱的豪爽劲儿,绝对称得上是一掷千金。 据说这一月,每日御前三品带刀护卫展昭展大人下朝第一件事就是在开封府府衙屋顶与金护卫新结拜的五哥——锦毛鼠白玉堂切磋武艺,且次次不下三百回合,次次都是酣畅淋漓。据说二人对战的理由,是一件关乎民生的国家大事。 据说这一月,展大人迎亲路线不胫而走,立时在汴京掀起了一股抢位□□。据说从路线图漏出的那一日开始,便有汴京百姓就在街上打地铺占位,只为能在这二人的大婚之日有一个好位置围观盛事。 而开封府府衙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