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在归望阁同坐时的情形。
“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白玉堂一把揪住赵虎,额爆青筋吼道。
展昭则开始撒播寒冬气温指数。
“满大街都是,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在抢呢!”赵虎上气不接下气道,“还有配诗的、题字的,都是十两银子一张!”
“什么?!”未等展、白二人出声,蹲在梅花桩上金虔却率先嚎叫起来,“暴敛天物啊暴敛天物!!之前那些中等水平的美人图咱都买了二十两一张高价,这可是展大人和白五爷的双美图,怎么也要卖五十两一张啊!”
“再蹲一个时辰!”展昭和白玉堂同时横眉冷目朝金虔喝道。
“这简直是倾销,是破坏市场行情,是污蔑展大人和白五爷二位的形象啊啊啊!”
“再蹲两个时辰!”继续同声怒喝。
“归望阁,你竟敢抢咱的生意,咱跟你没完啊啊!”
*
“阿嚏!”
春桥镇外竹林的竹楼顶层,归望阁阁主一边用丝帕抹着鼻涕,一边奋笔疾书画着桌上的美人图,嘴里嘀嘀咕咕抱怨不停:“这中原人真是狠,一下就罚了五千两银子。唉——我还是赶紧多画几张美人图卖出去赚点银子,要不下个月阁里连买米的钱都没了——阿嚏阿嚏!!”
☆、第一回 风波起鬼行汴城 无奈中校尉出山
深夜清冷,残月高悬,萧瑟夜风掠过屋檐,卷起片片秋叶,打旋飘落地面。
午夜时分,汴京街道漆黑一片,万籁寂静,只有“当当”更鼓声远远传来,在街道上激起阵阵回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个年过五旬的打更老汉从街道尽头行来,手中灯笼随着步伐一下一下摇晃,灯中烛火忽明忽暗,似隐似现映照老汉满面皱纹。
“天干物燥,小心——”
“嘻……嘻嘻……”
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似笑非笑,冷渗入骨。
老汉猛然停住脚步,提声高呼:“什、什么东西?!”
慌乱声线在死寂街道上划过,更显死寂。
无人、无物、无风、无声。
刚刚那诡异的声音就好似是老汉幻听了一般。
“呼——”
老汉长呼一口气,抹了抹脑门的冷汗,拎着灯笼继续前行。
“天干物燥——小心——”
“呵呵——呵呵呵——”
又是一声诡异笑音,细碎渗耳,前一声似远在数丈之外,下一声却似响在耳畔。
“谁在那?!”
老汉猛然举灯乱照,摇晃微弱灯光下,街道地面苍白一片,就如老汉此时面色一般。
“呵呵——”
两声干巴巴的冷笑携着阴风毫无预兆吹在耳边,老汉顿时发根倒竖,猛然扭头,手里的灯笼顺势甩出,抛出一个弧线,跌落在地,噗得一下灭了。
霎时,街道上一片漆黑,只能借着微弱月光勉强看到街道两旁房屋的乌压压的轮廓,好似鬼魅压街。
豆大汗珠顺着老汉额头滑下,急促喘气声好似风箱一般,在寂静街道上呼哧呼哧作响。
“呵呵呵……呵呵呵……”
笑声再次响起,这次老汉听得清楚,是一个阴森森的女子声线。
“谁、谁谁谁?!”老汉尖叫道。
“嘻嘻……”笑声好似被风吹走了一般,在身边迅速一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