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眉目传情?” 眉目传情??? 安嘉瑞喉咙口涌上一股痒意,压低声音边熟练的咳嗽,边想什么时候他们眉目传情了?都天禄跟他对视久了耳尖都发红,哪来的眉目传情? 尤老看他咳嗽声不断,却丝毫没有停顿道:“君亦不思回去辞国?君之所言与行为可谓是大相径庭!除去君另有所图,我无法得出其他的解释。” 随着他的话语声,安嘉瑞咳嗽的越发厉害,他朝欲走过来的落塔挥了挥手,示意他停留在原地。在心里探究着原身的执念这又是怎么了?好似被说破了痛处般恼羞成怒,恨不得让他咳出肺来。 随着他咳嗽声丝毫不见停息之色,落塔和尤老先生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焦急之色。 但安嘉瑞捋了捋尤老的话,倒是品出了些许味道,这执念看似是一心为了保全原身的形象和声誉,但实际上正如尤老所说,又不对他对都天禄欲拒还迎的行为作出反应,也无所谓他拒绝回辞国的举动,反而是尤老一拿这个来指责他,立刻就疯狂输出,活脱脱一个恼羞成怒的模样。 他捂着嘴,试图降低声音,但仍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嘴边溢出。 落塔终于忍耐不住,走出了几步,却被人从后面掀开。都天禄焦急的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握住了安嘉瑞冰冷的双手,迭声道:“怎么了?咳的这么厉害?”他停顿了下,目光阴翳的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尤老,又生生压下了心中怒火,高声道:“速去请巫过来!” 落塔走出院门召来仆从,轻声嘱咐了几句,不起眼的汉子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安嘉瑞没想到这个执念是跟他玩真的,连连喝了好几盏茶,咳嗽却丝毫没有停止之意,反而越发急促,他捂着嘴,低声断断续续的道:“我无大碍……” 都天禄小心翼翼的帮他顺着背,闻言打断他道:“你别说话。巫马上就来了,让他看看是不是病情反复了。”他略一停顿,目光移到了脸上有些焦急之色的尤老身上,冷冷一笑道:“我不知何时请尤相过府一叙?”他脸上毫不掩厌恶之色:“府中有要事,恕不能接待于你,请回吧。” 尤老先生皱着眉头恍然没听到的样子,道:“他这是有何旧疾?” 落塔领着巫大步走进,此言刚好被听闻,巫还是个熟人,正是那个从军营中就开始为安嘉瑞看病的巫,他一看场中情景,快步走近,搭上了安嘉瑞的脉搏,连大神都没来的及跳。 都天禄站起身,看了落塔一眼。 落塔上前扶住尤老先生朝后走去,尤老先生皱着眉不欲离开,落塔手上微微用力轻而易举的架起了他。正要走出院子的时候,身后巫诊断的声音若隐若现的传来。 “……郁气凝结于肺腑间,无法消散,情绪波动较大或者受到刺激时,易郁气冲击五脏六腑,咳嗽不止。身体内部皆在快速衰弱……” 尤老先生脚步停顿,转头看去,院中大树下,安嘉瑞捂着唇,低声咳嗽,似还无止住之势,脸庞煞白,却在脸颊处浮现一片触目惊心的嫣红,眼角含着几滴因不适而积蓄起的眼泪,欲滴未滴,别有一股病弱西子捧心的美感。 但他看的不是这个,他的目光从咳嗽的安嘉瑞慢慢移到都天禄身上,他正半蹲在安嘉瑞身后,目光专注而焦急的凝视着安嘉瑞的神色,左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右手与安嘉瑞紧紧相握,似是感觉到了目光,他转头看了尤老一眼,阴翳而冰冷,似是直接刺穿了他的柔软之处。 落塔扶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带着往前走,轻声道:“尤相,若是近日无事,不妨多去大汗那边走走。” 尤老心头微微一动,转头看他,还未说话。落塔已经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旁边两个彪形大汉上前架起了他,朝着府门走去。 落塔在后面微微摇头,又转身赶回了院内,以防殿下有什么需求,他却不在场。 都天禄收回眼神,沉声道:“你说的是什么狗屁?什m.PArtSORdER63.COM